裴子梏嗓音粗哑,每个字都咬极深,几乎是用吼出来,遍遍偏执地道:“可以打,不可以打见拙。可以欺负,不可以欺负见拙。你打见拙,你欺负他,你该死,你该死!”
地上都是血,裴子梏身上也都是血,陈见拙就这样目睹着这个残,bao血腥场面。
“够。裴子梏,够!”
他要死吧?切都要结束,这样死掉似乎比经受那些不堪折磨要好多。
爸妈这几天都在寻找他吗?
会后悔以前没有对他好点儿吗?
他好想回家啊。
陈见拙到最后干脆放弃无畏地挣扎,他闭上眼睛,却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手在瞬间卸去力气。
模样,他衣服上都是灰尘,大概刚刚疼在地上滚过,头发也是乱糟糟地,白皙脸颊上都是鲜血,以至于完全看不清他五官,额头上有个创伤,像是在墙上撞,鲜血顺着光洁额头流下来,糊住裴子梏眼睛,他动不动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
陈见拙被眼前场景吓到,紧紧地盯着地上裴子梏,以至于裴烨解开他手脚上铁链时候,他时间忘记心头地恐惧,失控地冲着裴烨大叫道:“你疯吗?那是你儿子!”
裴烨冷笑,把陈见拙往床上压:“他是儿子,他是你谁?从前看你个人要死不活,死也不敢死,打算帮你把,没想到你转过身就发骚地勾着儿子操你。”
陈见拙怔,脑子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要再说些什。
不说强迫,他们是两个男人,他和裴子梏关系是恶心,不得见天光。
陈见拙茫然地张开眼睛,就看到满脸血污裴子梏站在裴烨背后,他手里拿着把刀,直接砍在裴烨身上。
裴烨没有立即倒下,他缓慢地转过身子,眼睛瞪老大,就这样直直地看着面前裴子梏。
裴子梏没有任何犹豫,手里刀这次直接捅向裴烨腹部。
裴子梏脸上都是血,陈见拙看不清他此刻表情,却能从他刀下去带着鲜血抽出来,再重复地捅入裴烨动作中感受到他疯狂。
他机械性地重复着这样动作,哪怕裴烨早已没气息不受控地往地下倒去,他刻意扶住他身子,毫无察觉般刀刀地捅过去。
“你敢怂恿他报警?啊?”裴烨只手把陈见拙往床上摁,只手开始脱他自己裤子,“跟他妈样白眼狼,赔钱货,老子养他这长时间,操你几次就要背叛,倒要看看他喜欢个什玩意儿!”
陈见拙本就瘦弱,加上这几天来只吃那顿,并没有太大力气,他只是本能地挣扎着,第次这样硬气地毫不畏惧地冲着裴烨喊道:“你活该,你就是个变态,活该你老婆跟人跑,活该你儿子也要离开你……啊……”
裴烨直接巴掌甩在陈见拙脸上,他手劲儿极大,陈见拙几乎感觉不到那半边脸存在,伴随着间歇性耳鸣,整个脑子都是嗡嗡作响。
裴烨被陈见拙话激怒,再顾不得其他,只是面色狰狞地伸手,用力地掐住陈见拙脖子。
陈见拙因为缺氧缘故,脖子和脸上已经涨通红,求生本能让他不停地拍打拽着裴烨掐住他脖子手,却徒劳地完全无法挣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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