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身体主宰他思想,变成只会感官享乐。
那就是他太贱太骚,别人随便操操就会有感觉,之前疼要死,现在却只会发出*荡叫。
这样想着,陈见拙莫名地厌弃自己,豆大眼泪更是直接往下坠。
裴子梏意识到自己话说太过,见此眼中满是懊恼与心
尽管他确定陈见拙记忆里他是永不会被遗忘,以种血肉模糊疼痛方式铭刻着。
裴子梏说着笑笑,伸手在他们交合地方探探,把沾满精液手摆在陈见拙眼前:“你看,之前说着不要,现在被操这多水出来,在身下高潮,其实见拙也很爱。”
陈见拙张嘴想要反驳,但他怕自己又会发出那让人做呕声音,只能不停地摇着头否认。
他不爱他,点儿也不爱他,不过是生理感觉罢。
“不是?”
得阵呻吟。
裴子梏完全不顾陈见拙喊叫,他次次顶开着他肠肉,沉溺在这幻想多年终于实现性欲中。
“见拙叫真好听。”奖励似,裴子梏密密麻麻吻落在陈见拙腮边和唇上,嗓音低沉到性感,“其实没有人会在意见拙,你看,有人告白说喜欢你,结果还不是轻易放弃。”
得到这样夸奖陈见拙立刻死死地要咬住唇,不愿意再发出点儿声音,他想避开裴子梏亲吻,可是只要扭头,他唇就会落到另外边,根本避无可避。
在听到裴子梏这句话时,陈见拙更是整个人都愣住,呆滞地看着他,由着他遍又遍地轻啄着自己唇。
得到他这样否认裴子梏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粘稠液体顺着那被硕大性器涨大洞口里流淌下来,然后没有给陈见拙片刻喘息机会,再次整根撞进去。
陈见拙哪里受这种刺激,开口时语调软不像话,呜咽着道:“呜呜受不、轻点儿啊嗯……”
“啊。”裴子梏不但没有放轻,反而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般,又重又深地往陈见拙前列腺点狠碾过去,恍然大悟般地冷笑着:“那就是见拙太骚,太贱,天生就是用来给操。”
他没有想和他做爱,他不想这样。
可是这样话到唇边,全部变成呻吟和像是撒娇求饶:“呜唔要死,慢点不要呜呜……”
是吧,其实没有人会在意他。
“他才不是真正喜欢见拙,要是,就算有人要命,也不会放弃爱见拙。”裴子梏说着忽然放缓力度,脸上带着恰到好处微笑,隐隐显有些残忍“他只是在玩弄见拙感情,但没关系,没关系,已经教训过他。”
陈见拙回过神来,惊恐地在裴子梏身下挣扎着大叫:“神经病、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唔啊……”
听到他否认,裴子梏突然加快挺胯力度,他只手扣住陈见拙手,另外只手摁住陈见拙肩膀,使他再无法动弹。
裴子梏抽插动作粗鲁异常,但语调却温柔不像话:“就是这样,只有最爱见拙。你总是不理,还骗,可不在你身边时候,还是好担心。夏天怕你热,冬天怕你冷,怕你照顾不好自己,怕你不开心,又怕你开心,因为你开心不会是因为,更怕……你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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