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梏面色森冷地盯着陈见拙,好会儿,他蓦地勾抹意味不明笑:“看来见拙知道用什方式能让心软是吗?”
陈见拙只是心有余悸地望着他,并没有说话。
他不会承认,是,他好像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以后只能为哭。”裴子梏低下头来,额头抵着陈见拙额头,四目相对,灼热呼吸缠绵在起,他嗓音很沉,却是出奇温柔,“在别人眼里陈见拙是可以在各种利益权衡间被轻易放弃选择,可是对于来说,你是存在全部意义,是无可替代。”
陈见拙当然不信,或者说,想到以后只有和他永远在起这个可能,他宁愿被弄死。
他存作对心思,眼泪便不住地往外涌。
“不许哭不许哭。”
裴子梏喃喃重复着这句话,低下头来吻他脸上,只手已经顺着衣摆抚上陈见拙肌肤。
然后陈见拙便意识到另外个让他更为恐惧行为,他不想和他做爱!
艰辛。
小时候妄想以成绩让父母高看,可惜他实在是不聪明,长大后投其所好,哪怕自己也快要被生活压垮。
陈见拙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如他般,使尽浑身解数,只为讨得父母句关怀,偏偏从头到尾他都做很失败。
纵然已经有答案,陈见拙还是不愿意死心,他看着裴子梏,十分艰难地才出声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她,她知道在这里吗?”
“她当然知道,她把见拙卖给。”裴子梏说完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说法不妥似,摇摇头,闷闷地道,“不对不对,宝宝本来就是。”
“别碰,不要!”
陈见拙带着哭腔惊叫着,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人,可惜他这点力气完全无法撼动裴子梏。
裴子梏全然不顾他哭喊,手粗鲁地直接扯开陈见拙衬衫,扣子掉落在地上,他掐着陈见拙脖子,在陈见拙锁骨处留下个个吻痕,低沉语气带着不可抑制愤怒:“为什不听话,为什要为别人哭?你只能为哭!”
掐住他脖子那只手并没有用力,可裴子梏手顺着他腰已经来到他大腿内侧,惊恐之中,陈见拙像是突然想到什似,他急急捧起裴子梏脸,主动在他唇上吻下又下。
直到掐住他脖子那只手被收回,陈见拙感受到裴子梏怒火已经逐渐平息,这才停下来亲吻他动作,用水汪汪眼睛看着他,哽咽着道:“不想这样、你别这样好不好?”
他用卖这个字眼,如同把利刃直插进陈见拙心中。
陈见拙眨眨眼,明明这多年对所谓家充满希冀时也彻底失望过,可如今还是不受控地难过想哭。
“不许哭!”
见到他流泪,裴子梏便不受控地燥郁起来,陈见拙面色呆滞,没有什表情,眼泪却流越发凶。
“说,不许哭!”裴子梏所有负面情绪像是在顷刻间被点燃,他翻身把陈见拙压在沙发里,掐住他下巴,恶狠地威胁着道,“不许哭,有泪也不许流出来,否则弄死你,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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