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梏把抓住陈见拙头发,使得他扭过头来,这才看清他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可裴子梏眸光森冷,没有丝毫怜悯,他吻上陈见拙微张唇,低沉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笑:“做好人太难,见拙只会让伤心。想还是适合做个坏蛋,辈子困住见拙,操到见拙在身下说永远不会离开坏蛋。”
陈见拙大喊着他名字,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才能让他停下来。
裴子梏弯腰覆上他脊背,呼吸就在陈见拙耳边,他细细地吻着他颈脖,声音很低:“这还没有开始呢,见拙要不要省点儿力气待会儿叫,嗯?”
他态度似乎软化些,从见面到现在,陈见拙终于像是看到之前熟悉他,他张嘴,声音里已经带些许哭腔:“子梏!子梏!”
裴子梏吻他动作顿。
陈见拙像是看到希望般,惊喜地侧过头去主动吻他,因为恐惧而不由自主地哽咽,哀求道:“子梏、子梏,求求你。你别这样,们不要这样,求求你,好不好?”
见拙伸手胡乱地推着他胸膛:“、现在就去洗澡。”
“晚。”裴子梏只手抓住陈见拙推搡着手固定在头顶,只手去扯他衣服,欣赏着他无措模样,话说粗鲁而直白,“现在就想操你。”
拉拽下,陈见拙衬衫扣子被崩坏,露出白皙胸膛。裴子梏唇随之覆盖上来,从脖子往下,点点地吸吮着陈见拙身上牛奶,手上动作没有停下来,揉捏着他臀部,顺势脱下他裤子。
陈见拙在裴子梏身下颤抖,两个人力气实在是悬殊,他似乎只有任人宰割份儿,挣扎起不到任何效果:“裴子梏!你别这样,你放开!”
下身凉,裤子被脱下,裴子梏手把屈起膝盖往外侧压,陈见拙立马想要合上腿,可对方单膝抵进来,逼他张开着腿。
“求?”
“啊!”
裴子梏冷笑着往前重重撞,未经过扩张小穴就这样被被迫接受他进入,陈见拙痛叫出声音,觉得自己下半身像是被人硬生生捅开。
他脸色苍白,做着张嘴动作,却只能不停地喘息着,疼句话都叫不出来。
“你凭什认为你稍微亲亲、抱抱,就会心软,从而乖乖听你话?”
与此同时,裴子梏终于停下轻吻陈见拙动作。他跪在床上,半直着身子,只手依旧抓着陈见拙手,还有只手解着皮带,全程神情冷淡地看着表情无助而慌乱陈见拙,像是在审视着即将要被自己撕碎猎物。眼里没有半分情欲,只有残忍和漠然。
狰狞性器被放出来,没有扩张和润滑,裴子梏收回扣住他手,把陈见拙臀瓣分开,挺胯在上面顶顶,因为太紧缘故,无法前进分毫。
就在此刻,逃离他掌控陈见拙翻身就要往床沿爬去,迫切地想要逃开他。谁知道还没有往前爬几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回去。
陈见拙被迫跪趴在床上,他能感受那硬挺东西就抵在他臀缝间,裴子梏掐着他腰,性器顶端点点地往前挤着软肉,想要进来。
“裴子梏!裴子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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