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梏扒下来他裤子,头埋在他胯间,那他那无法启齿东西含在嘴里,轻轻地舔弄着,他用这种方式取悦着他,想要得到他认可。
陈见拙不得不可悲地承认,纵然情感上再怎抗拒,裴子梏像是比他更能轻易地操控这具身体,让他产生反应,主动邀请他进来。
前戏做得很足,加上润滑油,他硕大性器十分轻易地就撞进去,甚至于陈见拙只感觉到被填满,而不觉得疼痛。
裴子梏边在他身体里抽插挺动着,边凑过来吻他,他侧过头,吻就落在脸颊上,低沉嗓音就在耳畔,“不能没有你,你不要总想着离开,好吗?”
裴子梏语气中带着可怜哀求:“见拙,求求你。”
他说……他爱他?
陈见拙捂住自己脖子,已经红眼眶,刚刚才捡回条命,也是第次彻底领悟裴子梏危险,他无力地哽咽着道,“你放过吧,裴子梏,你放过吧。”
假话,又是假话!
对啊,陈见拙怎可能爱裴子梏呢?
裴子梏咬牙切齿地问:“放过你让你和别人在起,是吗?”
昔无二讨好方式,他再度凑过去颤抖着吻上裴子梏唇,接着说道:“你别这样……”
“不许吻,不许吻!”还没有说完,谁知裴子梏突然收紧掐住他脖子手,恶狠狠地瞪着他,低声吼道,“你吻只是因为你又想骗,你想让误以为你会爱,以此来放松警惕,然后和以前样头也不回地丢下!”
陈见拙不明白这是为什,为什连亲吻都成导火索。
呼吸越来越稀薄,他涨红脸,求生本能让他不住地拍打着裴子梏手,想让他松开,偏偏对方没有丝毫怜惜,眼中只有凛然杀意。
脑海里突然回响起他说过话:于是,个疯狂念头冒出来,应该杀死你。
多可笑,他求人就是不顾他哭喊把他摁在床上操,他是有多蠢才会相信他以前说话,他根本不会变好,他们根本无法沟通。
“唔啊……裴子梏你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你
“……”
他似乎又回到那样骇人状态,陈见拙眼里含着泪,惊魂未定下不敢再说话。
“做不到,见拙,做不到。”他语气无助地像是要哭,后秒又,bao躁起来,抓住陈见拙手拿起手铐拷在两边床头,“你只能和在起!”
陈见拙像是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切,他剧烈都晃动着拷住自己手手铐,带着哭腔撕扯着嗓子大喊道:“裴子梏你要是再强迫,会恨你……”
还没有说完话戛然而止,陈见拙死死地咬住唇,不敢再发出点声音。
他真会杀他吗?
他就是个神经病,是个疯子,他当然会。
陈见拙大脑眩晕,已经呼吸不过来,大脑片空白,他用尽所有力气,几乎连自己都已经无法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努力地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个字:“爱、你……爱、你。”
唇边似乎还有他吻留下余温,裴子梏怔,望着身下陈见拙,眼神逐渐地茫然起来,手突然就泄力。
他看着陈见拙咳嗽着大口呼吸模样,惊慌地收回手,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些什,无措极,呐呐地道:“见、见拙,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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