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只是因为他刚刚又在装可怜,他被他迷惑,他绝对不会喜欢裴子梏。
陈见拙怎可能喜欢裴子梏?
陈见拙从地上爬起来,脑袋片空白,再没有丝停顿,跌跌撞撞地就往外面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怎走出来,离开时候太阳已经缓缓升起,阳光洒在身上,不知道为什还是觉得浑身冰冷。
陈见拙陡然停下来脚步回头看去,庭院黑漆镂空雕花金属大门像是把世界切割成两半,晨光中另外边独栋别墅漂亮像是个精致囚笼。
是。
你越来越坏,搞砸切。
应该这说,但当看到他眼泪那刻,陈见拙忽然觉得嗓子发干,个字都说不出来,这还是他第次看到他哭,偏偏心里只有满心疲惫。
如果开始他不那偏执,或许他们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裴子梏在他不语中捕捉到回答,侧过头不再看他,沉声语气不明地再次重复着那三个字:“你走吧。”
在下又下地往墙上撞着。
不知道是不是陈见拙错觉,他好像听到裴子梏话里带着脆弱哭腔:“该死人是,不是见拙,该死人是!”
陈见拙忽然想到六年前,被绑架最后晚,裴子梏额头上也满是鲜血,那个时候是裴烨抓着裴子梏脑袋往墙上撞。
截然不同时空和场景,可十七岁裴子梏与如今裴子梏脸重叠在起,依旧让他看触目惊心,乃至毛骨悚然。
“裴子梏!”陈见拙失声地喊出他名字,靠近过去想要阻止他自残般行为,“你别……嘶。”
他就这样神情恍惚地站几秒,随即收回目光,拖着疲倦不堪身体往
陈见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于梦寐以求,而实现来太突然,此刻第反应竟然是犹豫着道:“你伤……”
“不要再惺惺作态,你只是想要离开,你根本就不会关心。”裴子梏再次激动起来,厉声打断他话,“说,让你走!”
见陈见拙仍旧无法及时做出反应,裴子梏话锋转,嘲讽地看着他,冷笑声,话语粗鲁:“还是你喜欢上,之前都是跟玩儿欲擒故纵,你就是喜欢把你拷在床上,操到你哭?”
不,不,他怎会喜欢他?
听到这些话陈见拙思绪彻底回笼。
他刚伸手想要拉住他,谁知还没有碰到,就被裴子梏重重地推开,这下让他没站住,往后踉跄几步之后直接摔倒在地上。
本就已经不堪击身体,因为这摔疼得像是全身都要散架。
听到他抽气声裴子梏顿时停那致命举动,慌张地转过身来想要把疼得龇牙咧嘴陈见拙从地上拉起来,可在他面前蹲下之后,伸到半手又迟迟不敢再往前。
陈见拙看到他脑袋上伤口,额头地方被磕破,鲜血顺着往下流,落到眼角位置再往下蔓延,像是另外种眼泪。
“本来可以早点去到见拙身边,可不敢,得步步往上走,想要给见拙更好生活,成为见拙依靠,想要努力让自己正常些,变成见拙喜欢模样。”裴子梏收回手,还在冲他笑,笑容里只有苦涩,眼泪也无声地往下坠落,“可没有在变好,反而越来越坏,把切都搞砸,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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