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沈谒听不乐意:“那谁知道他自己不能喝也不拒绝,好不容易来个比小,以后脏活累活都跟没关系,这高兴下在所难免吧?”
陈见拙蹲在地
大家待他真很好、很好。
陈见拙没有推辞,闷头喝完杯啤酒。
对于他来说不太好喝,很奇怪味道,有些苦。
“来来来,跟也喝杯。”
“好不容易来个新人,以后就不是最小,干杯!”
由于报社刚刚起步,充满激情与干劲儿,气氛和睦异常,各个无比热情。
当然,陈见拙宁愿闷头工作,而不是接受个又个个嘘寒问暖。
他知道大家是看他个人独来独往,希望帮他融入群体,是好心,但他确不太能应付也不喜欢这样场面。
不过日子倒是充实与简单起来,他忙于工作,再无暇顾及其他,加班回家后累几乎是倒头就睡。
直到入职个月,放假那天大家为表示对他欢迎,组织聚餐。
觉得自己仍旧被拷着,禁锢着自由。
夜里习惯性地往后靠,却并没有温暖胸膛贴上来。清晨醒过来看着原本熟悉如今全然陌生环境,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还有裴子梏攻击性极强吻,微凉指尖抚摸过赤裸肌肤时那让人颤栗感觉,偏偏在最后惹他生气时又会委屈巴巴地跟撒娇似道:“见拙,见拙你不要不理。”
那些触感那真实,萦绕心间,弥久不散。
偶尔在梦里他还会以种饱含无助与惶恐眼神看着他,声声地重复着道:“害怕,见拙好害怕,你抱抱吧。”
……
有第杯就会有第二杯,大家看他时笑容真诚美好,陈见拙不可能拒绝,陪着杯杯地喝完,到最后整个人晕乎乎,每走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个不慎就会掉下去。
聚会结束在路边等车,十月中旬夜很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缘故,陈见拙没有感受到点儿寒意。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都怪你,看把人家小孩灌成什样子。”
“怎就怪?就跟他喝杯,你要说就说沈谒那小鬼,劝都劝不住。”
这就让陈见拙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但是也无法推辞就是。
公司年纪大点老袁给他倒酒:“小伙子年纪轻轻别那孤僻,来,喝杯。”
老袁要给他倒白酒,被旁小姑娘拦住,换杯啤酒:“喝这个,看小陈斯斯文文就知道不会喝酒。”
是,不会喝酒,那能不能不喝?
陈见拙握着酒杯,在群人注视下,犹豫怎样措辞才好拒绝,谁知道老袁就用酒杯狠狠地碰下他杯子:“干!以后大哥罩着你。”
入眼之处再看不到他,偏偏又处处都是他。
陈见拙原本是想给段时间努力忘记过去重重,结果往事好像在放空中不停地挤进他脑子里,无限次地脑海里重放着他们在起点点滴滴。
越是想要遗忘,就不停地在遗忘中温习。
陈见拙终于开始放弃这种自封闭式治愈方式,他打算找份实习工作,希望新生活和烦恼会取缔之前种种。
在无数次投简历和面试中,最后被家新开报社选中实习,按照他惯于沉默性格,与文字打交道再适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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