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热液体滴落在皮肤上,陈见拙有种被灼伤感觉,伴随着身体快感,心抽抽疼,在欢愉中痛苦。
“不哭嗯、不哭啊。”这样攻势是陈见拙完全承受不住,他觉得自己要被弄死在床上,想逃。最后又主动把腿架在裴子梏腰上,纵容着他索要,推他手战而轻轻地拍着他脑袋,“都过去,轻点……疼、呜呜。”
听到陈见拙痛呼声,裴子梏立马放缓抽插速度,哑着嗓子道:“对不起,不是故意弄
裴子梏越加放轻声音:“见拙,这样很难受……”
陈见拙没办法,伸出只手抓住他握着性器手,帮他调整好位置之后又把臀部微微往上抬抬,也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别什,语调抖不成样子:“你用力……呃、啊!”
在他话音刚落那刻,裴子梏挺胯重重地顶进去。
陈见拙顿时瘫软在床上,他依旧太敏感,光是进入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们太久没有做过,加上又是与之前截然不同心境,裴子梏原本告诉自己要忍、要有耐心,可被柔软包裹那刻,意识到陈见拙就在他身下,便控制不住地大力抽插起来。
:“会注意,真好想要见拙,好吗?”
陈见拙还未曾开口,就听到他又落寞地补句:“还是在打算相信见拙时候,见拙要告诉,刚刚说那些话是假,是和以前样在骗?”
…………
草草地做扩张,裴子梏原本是为让他更好过些,循序渐进地做着前戏,偏偏他随意个抚摸都让陈见拙无力招架,于是不得不主动喊停,让他快点进来。
润滑油使得穴口黏腻异常,陈见拙大张着腿,裴子梏就跪在腿间,即使他看不见,却并没有让陈见拙放松多少。
完全没有过渡猛烈进攻,陈见拙蹬着腿往床头窜,想要让他从自己身体里稍稍退出些,偏偏直接被掐住腰往下拖,使得他进入更深。
“嗯啊……”陈见拙浪叫着想要拉开裴子梏掐住自己腰手,“裴子梏你放开,啊唔、放开!”
“见拙还记得们第次见面吗?搬家第天站在窗户边,你冲笑。”裴子梏好像并没有认真在听他话,闻言越发加重顶弄力度,凑过来轻轻地咬着陈见拙脖子:“从那刻起,终于知道为什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好像生来就是为爱见拙。”
陈见拙纵然听进去他这些话,却在身体波接着波浪潮冲刷下完全无法思考,张嘴就是声高过声呻吟。
“可你告诉,你笑和毫无干系,你不会因为笑。”裴子梏突然发狠般张嘴咬在陈见拙锁骨处,他质问着,带着细微哭腔:“你要怎活?见拙,你要怎放手啊?”
因为此刻裴子梏握着那狰狞性器在臀缝间胡乱地戳着,忙活好会儿之后始终没有半点儿进展,便闷闷地喊道:“见拙?”
陈见拙用手臂挡着自己脸,明显地感觉到在他这样动作中抵着那玩意儿更硬,不由地从喉间发出低低呻吟:“嗯……嗯?”
“进不去。”裴子梏可怜巴巴地求助着,“见拙帮帮。”
真是要命,这种事情他怎帮?
帮着他来操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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