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也就够,陈见拙脸皮本就薄,不可能在说些什甜言蜜语,为缓解刚刚暧昧话语,又故作本正经地叮嘱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你又看不到,出事怎办?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很害怕你真会不见。”
然而这些话就已经足够重击裴子梏心,从未有过欣喜携带着巨大幸福感席卷而来。
沉浸在陈见拙着与表白无异话语里,裴子梏不经思考,
“不是说吗,带你看医生是希望你能够把自己放在第位,避免今天这样发生。”陈见拙说着抬手要继续帮他去解衬衫纽扣,“之前是觉得你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可是现在你对来说和以前是不样。”
裴子梏听这番话却并不感到开心,反而苦笑道:“可是也说,和以前样,没有任何改变。除非有天不再爱见拙,可这是不可能。”
“不论你有没有改变,对于现在来说,你和以前就是不样。”陈见拙发现裴子梏似乎还没有抓住他话里真正意思,他想说明白,又不知道该怎说,顿顿之后,红着脸继续道,“而且,们昨晚……这都不能让你明白吗?”
裴子梏好像确没有明白,因为陈见拙听到他闷闷着道:“可是昨天是用手段、装可怜,是见拙心软,被骗上床。”
昨天事情陈见拙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想绕开,没成想他倒是这样直白:“……所以早说过,你不是什好东西。”
就行啊,总是折腾自己算什?”
裴子梏神色黯然,小心翼翼地开口:“万你觉得不听话,不要怎办?”
“你以为你现在就很听话吗?”陈见拙狠狠地瞪着他,“你快担心死!”
陈见拙说完又想着自己表情再怎凶他都看不见,不由地觉得好笑,再次去拉他起来:“好,这雨再淋下去该生病,跟进去。”
这次,裴子梏并没有再避开他,而是言不发、乖乖地由着陈见拙牵住他手,步步往别墅内走去,甚至于感觉整个人都是轻飘飘。
裴子梏嘟囔着:“见拙又骂。”
话已经说到这里,陈见拙也不打算和他凭嘴下去,而是鼓起勇气,直视着明知裴子梏只能看到片漆黑眼睛,问:“你有没有想过,你难过为什要心软,为什在意你是否需要,为什会被你骗上床?这些前提是什,你真不知道吗?”
“见拙喜欢,因为喜欢,对于会对心软,以前不喜欢,所以总是很冷漠。”本以为裴子梏至少会有片刻思考,谁知话音刚落就听他语调激动,几乎是立刻回答道,“因为见拙喜欢,所以在意是否被所需要。见拙不是被骗上床,是心甘情愿被操哭……”
陈见拙把捂住他嘴,面红耳赤地冷冷道:“闭嘴。”
裴子梏立马消音,只眨眨眼睛,显得极为无辜,细看眸中却满是笑意。
担心?
见拙说担心谁?
见拙说担心他!!
陈见拙给裴子梏放好热水,回过身去看时候才发现他仍旧呆呆地站在身后,面上表情复杂难明。
陈见拙以为裴子梏是还在因为那所谓会丢下他胡思乱想中而觉得难过,就走到他面前,帮他脱下湿掉西装外套和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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