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拙哪里有空回他,裴子梏便浅浅地退出点儿后用力地全部顶进去,激得陈见拙颤,酥麻感袭来,他哑着嗓子道:“嗯啊别、别那深……”
他是真有些受不,偏偏裴子梏不依不饶地去问他:“见拙,是不是很厉害?”
快感来太猛,陈见拙挣扎想从他身下逃离,又被他紧紧地掐住腰,就只能轻颤着,夹杂着哭腔求饶,“唔不行,你停、停啊……”
短短句话都无法顺畅说出来,裴子梏用力地往更深处捅去,在碾过他前列腺
好似个捕猎者苦苦等待许久,而猎物终于放松警惕,话不过才刚刚说完,唇就被堵上,领带还没有来得及解开,裴子梏已经把他压在床上。
也算是被授意,自然就绝对不是简单个吻。
陈见拙眼睛还被蒙着,完全无法预料他下步举动,整个人都已经晕乎乎,仿佛飘在云端,连衣服什时候被扒光都不知道。
裴子梏吻从唇往下流连,密密麻麻地落在他肌肤上,同时手还分开他腿,点点地戳进穴口之中做着扩张。
是冰凉润滑油让陈见拙稍微恢复些神智,做到这里他当然不是要去拒绝,只是有些羞耻地提醒道:“你记得要……啊……”
只手,在空中摸索好会儿之后终于触碰到裴子梏脸,他支起身子,毫不犹豫地昂头吻过去。
他还不怎会接吻,平时都是裴子梏主动,他几乎从没回应过,所以此刻也只是在他唇上下又下地轻啄着。
偏偏都到这个份儿上,裴子梏却难得坐怀不乱,由着他亲。
他没有反应,陈见拙自然有些泄气,停不下来问他:“确定不亲回来吗?”
裴子梏闻言,把抓住陈见拙那只手压到自己胯下。
“要轻点,知道。”
裴子梏语调轻柔地接过他话,下秒却把粗硬性器直接挤进去,陈见拙因为他突如其来进入呻吟出声音。
好在有充足前戏,加上润滑功效,裴子梏也没有立刻动,似乎在等他适应过来,所以并不觉得疼,只有最初异物感。
开始是轻轻、有节奏地抽插着,后来见陈见拙难耐地咬着唇,整张脸因为情潮而烧得通红,脖子往后仰,偶尔从喉间发出几声闷哼和嘤咛,被领带绑住模样有种无辜诱惑感,催得人想要狠狠地蹂躏番。
裴子梏没经得住诱惑,不住地加重挺胯力度,凑过去咬住陈见拙耳垂,低声问道:“有那爽吗,嗯?”
他作出这样流氓行径,话却说得委屈:“它好难受,但不能因为要让他舒服,就让自己痛苦,个人独守空房睡个星期。”
陈见拙手被摁在那里,他能明显感受到那玩意此刻有多硬,虽然之前也碰过,但就是没出息从脖子红到脸。
偶尔还是能辨清他是为达到目故意卖惨,但更多时候,是无法知晓又是博得他心软诡计,还是真难过。
陈见拙不愿意赌,纵然知道可能有圈套等着自己跳,也不愿意晚到安慰,致使他陷入更深惶恐之中。
所以此刻陈见拙迅速收回手,绕到脑后想要解开蒙住眼睛领带,“好,提前结束,你现在亲回来,明天还和你起睡……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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