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因为发力而绷起流畅线条,腰身纤细却充满力量,海藻般长发垂落,汗水在灯下发着光,好似谪仙坠落凡尘。
陆景初不错眼地注视着许慕璟,好几次她视线看过来,二人目光短暂交汇,那微不足道秒犹如热辣油泼进他心里,星火燎原。
许蔚明热舞掀起酒吧零点高/潮,无数欢呼和调戏般口哨从四面八方传来,屋顶飞起金箔,沸腾人声和音乐快掀起房顶。
舞跳完,许蔚明忽略旁边搭讪,提着鞋子走下台,喘息着坐在陆景初身边,拿起杯子喝口,因为喝得太急,酒水顺着嘴角溢出,和汗水混在起。
“跳得怎样?”许蔚明呼吸没有平复,女性声线有些不稳,好在环境足够吵闹,不足以察觉。
陆景初以为他生气,把拉住许蔚明手腕,“你去哪儿?”
许蔚明手只是秀长,骨感硬朗,手指纤细,却并非像女孩那样柔软。
其实这些细节就在陆景初眼下,只要稍稍留意就会发现不对。
可陆景初沉浸在许慕璟美貌中,陷入爱情甜蜜中无法自拔,盲目地忽视近在咫尺真相。
“你不是想看跳舞?”许蔚明拿出兜里发夹,看似整理头发,实则用夹子固定假发,冲陆景初勾唇笑,“想看吗?”
无趣。
确实蛮无趣,眼下这种情况若是放在另个稍稍有眼力劲儿人,直接就吻过来,哪里还需要询问。
不过许蔚明喜欢这种笨拙,他是猎人,猎物笨拙点儿反而会让他产生怜惜情绪。
他们喝酒聊天,中途有好些人过来问能不能拼桌全都被拒绝,两个人世界没有让任何人打扰。
接近夜场,音响声音越来越大,气氛也越来越热,桌上酒喝大半,大部分都是许蔚明喝,陆景初只喝小部分就开始头晕,他就不敢再喝,担心自己喝醉之后许慕璟没办法把自己搞回去。
“很好。”陆景初目光灼灼,带着不加掩饰地迷恋,酒意上脸,脸颊红红
陆景初松手,想到之前许慕璟在舞台上惊艳四座样子,诚然说:“想。”
“那就好好看着。”许蔚明伸手在陆景初喉结上划下,声音又低又轻,“喝那多酒热身,就是特意跳给你看。”
电流般酥麻窜上陆景初脖子,喉结用力地滚动,却抑制不住那阵麻痒,像团星火,路燃到心底。
陆景初怔怔地看着许慕璟轻盈跳入舞池,在迷乱而刺眼灯光下,女人美得不可方物。
许蔚明与冰冷钢管缠绵,刚柔并济身体在硬冷物体上散发热度,没有高跟鞋加持,那双长腿少几分韵味,不过很快他就将鞋子脱下,瓷白脚贴着钢管,配合手臂用力,身体三百六十度旋转。
舞台上人正在跳舞,许蔚明看会儿,在陆景初耳边问:“你觉得那人跳得怎样?”
陆景初也看好会儿,兴致不大,“般,舞姿是柔美,可是太柔,力量感不强,会给人种轻飘飘感觉,有点儿担心她摔倒。”
许蔚明似笑非笑地问:“在你面前,你还有工夫担心别人?”
“……”陆景初收回目光,赶紧解释,“没有,她肯定跳得不如你。”
许蔚明将杯中酒饮尽,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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