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手中就拮据,千多又没。
陆景初在犹豫要不要去外面药房随便买点药吃,反正自己身体底子还不错,抗下也就过去。
这时候身后传来骚动,不满嚷嚷响起来,质问为什插队。
“抱歉,和他是起。”
陆景初听到许蔚明声音。
陆景初向来是朝前看不回头人,难受是难受,但已经发生事情再去纠结也没用。
只不过那阵委屈又涌上来,他赶紧低头,把帽子往下拉拉挡住眼睛,付钱之后快步离开。
医院人很多,现在天气热,空调房里又冷,温差太大很容易生病,各个年龄阶段人都有。
陆景初排队挂号,想到昨晚被下药事情,又主动要求医生查个血常规。
忙里忙外个多小时,他拿着报告单去找医生,被告知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又拿着药单去排队。
你不要再出现在面前。”
他扶着墙站起来,想拿纸巾擦嘴却发现没纸。
许蔚明及时递过片,又拿过矿泉水,“你脸色不好,身上又这烫,别逞强,送你去。”
陆景初没有看他,句话都不想跟他说,拒绝许蔚明递过来切,转身就走。
曾经永远带着明媚笑意人收敛所有善意亲和,不至于冰冷尖锐,只是这份落差足以让人从阳光跌落阴霾。
然后只手举着手机在收款机器上扫下,许蔚明对收费员说:“他是病人,给钱在这里。”
发烧人很虚弱,陆景初身心都被创伤更是疲惫,排队结账时候都快站不住,直靠着墙,好不容易该他,又被缴费金额给吓到。
“你说多少?”陆景初头疼得不行,哑着嗓子问。
“千二百八,”对方说,“屏幕上有清单明细,你可以核对下。”
陆景初看向屏幕,都是医生刚刚给他开药,三天挂水点滴,还有些退烧药和感冒药,以及查血费用。”
他太久没来医院,还停留在像药房那样,瓶药几十块价格,就算买两三种药也不超过三百块。
许蔚明早就料到会如这般样,他开始也只是计划来场走肾不走心缠绵,只是当陆景初真收回那份赤忱真心时,心脏紧成团,好似泼上硫酸,腐蚀血肉,团模糊。
他注视着陆景初虚浮身影,握着矿泉水手指寸寸收紧。
陆景初租小区旁边就是社区医院,几步路距离也确实没必要让人送,他还没有弱到这点儿距离都走不程度。
他先去小卖部买瓶水和纸巾,看到手机里余额时突然后悔没有接受许蔚明东西。
为个莫须有女友,失身又失钱,再没有比他更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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