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是,”许蔚明声音响起来,“搬家拿漏吹风机,能不能借借你?以后大家都是邻居。”
陆景初才不会给他开门,喊着:“没有!”
末又觉得自己听上去不太凶,对待无赖不需要涵养,又补充句:“滚!”
陆景初抹把脸,生出疲惫和无力感,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后颈那块儿皮肤又痒又麻还隐隐发烫,可照镜子又是正常。
他顺便脱掉衣服洗个澡,温热水冲去整天黏腻燥热,从浴室出来后都清爽不少。
十八度空调吹出冷气像白雾,陆景初不觉得冷,头发滴着水随便擦几下就懒得管,坐在沙发上又打开瓶啤酒仰头喝两口。
自从上次烂醉后,他发现自己酒量提升些,以前两瓶啤酒就头晕,现在喝个四五瓶才有感觉。
茶几上放着回来路上买熟菜,本来想庆祝找到工作好心情被扫而光,只剩郁结气恼。
…”陆景初还没从极度羞愤情绪中转出来,又被这阵柔情砸得猝不及防。
他嗓子像是被堵住似,句话都说不出来,许蔚明眼中柔软和深情让陆景初生出颤意。
许蔚明还想说什,陆景初把松开他,转身推开自己屋门,砰地声关上门。
大力又决绝,不给可乘之机。
人前气势很足,进屋陆景初就腿软地顺着门坐在地上,心跳又快又乱,未平复下去火苗仍在身体里乱窜。
陆景初没有胃口吃饭,把窗帘拉得严实,找部电影躺在沙发上看。
尽管眼睛盯着屏幕,可脑子是放空,不久前才发生混合着湿汗亲吻在眼前挥之不去,特别是屏幕上两个男性主角开始接吻,让他个激灵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选是部同性题材电影。
电影里吻得很激情,唇舌交缠,还有湿润水声。
陆景初后颈又开始发麻发烫,触电般里窜着微弱电流,他暗骂声,赶紧拿起遥控器退出,耳根火辣辣。
这时候门被敲响,陆景初下意识地朝门口看过去,心中有预感似没有起身,眉心紧蹙。
他赶紧把屋里空调打开调至十八度降温,冲进厕所用冷水遍遍洗脸。
后颈酥痒到此刻都没有缓解,无论陆景初用冷水冲多少遍仍无济于事,他抬起滴着水脸,对着镜子看脖子后面,个淡红痕迹出现在皮肤上,像是枚盖上去章,赤/裸/裸宣示所有物。
陆景初咬咬牙,迟迟未打出去拳头砸在洗手池上。
许蔚明是故意。
陆景初皮肤比较敏感,上次留下痕迹快周才彻底消掉,他好不容易离职,想着离许蔚明远点,可个吻痕就将他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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