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留着就留着吧。”
“好。”
“因为人太多
，建
个群其实要方便点，你要不要进来？
可以拉你进群。”程晚秋说这话时态度坦然得好像在说件很平常
事情。
林初言难尽地看着他，“程晚秋，正常人想不出来要这
做……”
程晚秋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如果你不喜欢，回去就把群聊解散，只要你句话。”
林初张张嘴却没有说话，欲言又止地往前走两步和程晚秋并肩，两人起走过寂静无声村口往程家方向走。
“……刚才那话不是说你不正常。”
他还没思考出问题答案，耳朵已经先听到脚步声，然后抬眼就看到束手电筒光，这光细心地打在地面上，没有刺到林初眼睛。
林初眯着眼看会儿就认出手电筒光后人是谁，是程晚秋。
林初表情不变，脑子里却在反问自己：在做梦吗？现在可是凌晨五点。
但显然这不是梦，因为程晚秋打着手电筒快步走到他身边，脸上担忧神情显而易见，“喝过醒酒汤吗？”
林初挠挠头，下子所有昏沉和晕乎都烟消云散，眼睛也开始清明起来。
眼这粉色珍珠落在泥泞里是不是还那漂亮。
凌晨四点。
酒吧里客人差不多都已经散完，这个时候除值班人需要留下来做些收尾工作，其他人都可以下班。
林初站在自己柜子前按按酸痛脖颈和笑得都有些发酸脸颊，低头闻闻自己衣服，就感觉到大团烟和酒混在起奇怪味道，不算特别难闻但也绝对不算不难闻。
他嫌弃地脱掉工作服装进袋子里，准备带回去洗洗，换好自己衣服后就跟着下班人起走向后门。
“知道。”
“……也没有说讨厌。”
程晚秋低头笑下，“知道。”
“别笑，说认真。”
“好。”
“没有喝醉。”
程晚秋伸手拿过他手里袋子，“你就别骗，林初信息网告诉你今晚喝醉。”
“……他们怎什都和你说？”
“只要在群里发个红包，抢红包人自然就会说。”
林初顿时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还建个群？！”
东哥体谅他们下班时间晚没有公交车可以回家，所以找辆面包车当成员工上下班接送车。
林初家里住远，往往车子都是第个去接他然后最后个送他，所以林初上车就睡觉，直睡到桃园村村口，司机叫醒他他才拿着东西拉开车门下车。
这样日子他已经重复上千次，个人出门再个人回来。
但今天注定不样，因为白天时候他就不是个人出去，回来时候也不会是个人。
林初提着袋子脚步有点飘浮地往村口方向走，他刚才在车上睡得脑子昏昏沉沉，这会儿走路时候都还没想起来自己家已经没，还在思考自己会儿是先洗澡还是先吃点东西，那件臭得不得衣服明天洗能不能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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