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末霖见莫凡直没声,咂嘴道:“跟你说话呢?咋?打个拳让你累得吭个气都不行?”
司昭廉终于放过莫凡唇舌,二人吻得热辣,分开时莫凡舌尖又红又热,嘴唇也湿润发红,分不清是水还是口水。
莫凡回归几分清醒,抹把脸睁开眼,抬手掐住司昭廉脖子把人推开,被水刺激过得眼睛发红,凶狠地瞪着人,忍着喘息回答卫末霖,“你废话太多。”
“嘿,不识好人心。”卫末霖说,“行,你俩事儿懒得管。不过他教得还不错吧?人家可是拿过世界级别奖呢,当初学拳时候还请教他不
莫凡双手握拳,后槽牙紧咬,颈后又是密集吻,让他无心去听卫末霖话。
“莫哥,”司昭廉还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运动得舒服吗?”
莫凡颤抖着呼出口气,闭闭眼,转过头口咬上司昭廉嘴,狠狠堵住他话,满腔怒火和不甘都发泄在吻里。
虽然这场亲密发生荒唐又始料不及,听卫末霖话和司昭廉做着不见光事,刺感觉被无限放大,肾上腺素猛升,让莫凡头皮发麻,难以自持。
———他被这样偷情般既视感爽到。
地上发出沉闷声音,隔壁卫末霖疑惑地问:“怎?”
“没……事。”莫凡尽可能稳住声线,咽口唾沫,嗓音有些发哑,“手滑……”
卫末霖打趣:“你听起来很疲惫啊,司昭廉把你累到?”
本来是很正经句询问,他所指也训练打拳事,但落在亲密相贴二人耳里,意味完全不样。
司昭廉胸膛微震,很轻地笑下,用气音在他耳边问:“莫哥,累到吗?”
“哎,说真,凡子,承认安排司昭廉做你教练有私心,”卫末霖毫不知情地絮絮叨叨,“你们俩都是好朋友,当然,这边是更倾向你啊,毕竟咱们二十多年交情在这儿,安排这个呢,本意是想缓解你们之间关系。但是如果你实在练着不顺心,再给你找别?“
莫凡嘴唇被堵着,说不出话,也无暇回答。
“说起来,小廉这人是真不错,人情世故上有时候想比还周到,”卫末霖自顾自地说,“说起来,你们究竟因为什有矛盾啊?能告诉吗?是不是有什误会?问小廉也不说,得知道才能帮你们分析啊。”
这种事,别人还真帮不忙。
莫凡原本是背朝后被拥抱着,因个吻变成面对面姿势,手指相握,水流冲刷着二人英俊立体面容,他们闭眼接吻,就连呼吸也变得克制又轻缓,生怕被人听去浪荡。
“累……累你大爷!”莫凡低头喘息,水流进眼睛,眼前模糊不清,生疼痛感刺激他眼眶发红。
浴室隔间只用帘子拉着,而且完全不隔音,只要稍稍没有忍住喘息,就会被听去。
发小就在旁边,只要卫末霖探头过来撩开帘子就能看到这边混乱———两个关系很差好友贴在起,平日里向嚣张莫凡被司昭廉圈在怀里,亲密不已。
温热水流落在二人身体上,肌肉硬垒,落在上面砸出水花,热意顺着水流往下涌,司昭廉指尖带火,所过之处尽是团灼心电流。
卫末霖失笑:“你怎回事啊?运动这久还这精力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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