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把自己腿从司昭廉腿间抽出来,和他保持距离,挪动时腰间和腿酸软让他脸黑。
司昭廉打个哈欠,揉揉乱糟糟金发,胳膊搭在额头上,能看到被掐出来血痕,“怎不能在这?真把当按摩棒?爽就赶走?”
莫凡嗓子干涩,懒得和他废话,下床给自己倒水喝。
站起来时候腰间酸疼更明显些,脚步有些虚,腿上留下指痕经过晚上沉淀更加明显,红
司昭廉那人是欠揍点,但这方面确实没得说,他们之间很契合,又都是老手,上过两次之后就把对方敏感地方摸得八九不离十,司昭廉还有意开发他新,跟个狗样把樱桃咬得红肿,又疼又痒……还有点爽。
莫凡没睁眼,被窝太舒服,让他边回味昨晚边计划着以后要把司昭廉操得像他昨晚那叫。
不过没想多久,他就猛地睁开眼,个翻身将抱着他睡觉人推开。
司昭廉还在睡梦中,惊醒时脑子还是懵,困倦地睁开眼对上莫凡震愤目光,懒洋洋地打个招呼:“早啊,莫哥。”
“你为什在这?!”莫凡问。
莫凡这觉睡得爽,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畅快淋漓感觉,爷们儿之间不需要矫情和柔软,力与力碰撞,每下都是见真章,爽利痛感和快感混合在起,鼻息之间是浓郁腥和汗,还有血味道。
每次上床他们都会见血,不是嘴上就是背上,以前他们办别人时候还会顾及对方皮肤白嫩,收敛力道,但这下不会,都在极致享受时释放出最真实状态,不让接吻就用咬,脖子、锁骨和胸膛,后背和臀上。
快感驱使身体撞击,痛感加剧心理刺激。
莫凡爽到,爽天,以至于做完之后倒头就睡,拳击、酒局和床事耗掉他全部精力,从在拳击馆就开始憋屈气攒天终于发泄完。
他生活其实很简单,上床对他来说就是发泄情绪,所以才会拉着司昭廉直接开房。
妈,他说怎被窝这温暖舒服,腰上沉甸甸条胳膊把他圈着呢,腿也缠在起,不温暖就怪。
莫凡从来没有和炮友过夜习惯,就算是跟他固定个把月炮友也没有,对他来说那些只是处理生理需求“物品”,爽过就过。
要过夜这种事太亲密,两个人躺在同张床上,刚爽过,就算没有感情,睡着之后肯定会滚在起,醒来后副小情侣状态,对于打炮人来说不合适。
莫凡这方面拎得清,他不想谈恋爱,也就不会给别人误会或者非分之想可能,所以般睡过就洗澡离开。
昨晚是个意外,司昭廉身体力行地让他爽晕觉睡到现在,根本没机会离开,结果睁眼司昭廉也没走。
和别人睡不刺激也不畅快,所以哪怕是下位莫凡也暂时认。
男人嘛,搞这个就是个爽,爽到就行。
再说,他对自己认知很明确,反正他现在打不过司昭廉,短时间内也压不他,倒不如先爽。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这认,不服输劲儿让他在下位也要在上面,操司昭廉仍是他在床上第目标。
莫凡醒来后第反应就是舒服,昨晚酥麻劲儿已经过,但还有些绵长余韵在体内如微电流般流窜让他忍不住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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