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关系直都是被他被司昭廉引着走居多,莫凡经常被气得情绪失控,又打又骂,司昭廉永远笑吟吟地以不变应万变。
但切说开之后,当莫凡接受自己被上这个事实之后,心态调整他重新拿回掌控权。
至少在此刻,他们之间关系骤然对调,驯服野马缰绳回到莫凡手里。
司昭廉瞧着莫凡这副桀骜又撩拨模样喉结攒动,笑意退几分,嗓音沉沉,“你凭什认为会答应?”
莫凡倒是无所谓,“不然怎说诚意呢?”
司昭廉是多骄傲人,家世、样貌、能力样样出挑,能让他说“求”这个字人寥寥无几,可以说是没有,至少莫凡知道自己辈子都不可能说出这个字。
因此司昭廉说求他时,心里有些意外,挑眉反问,“求啊?”
“是,求你。”司昭廉注视着莫凡眼睛,坦然地恳求,“莫哥,去那里吧?嗯?”
莫凡哼笑声,“你让去就去?那多没面子。”
“都求你,你还让怎办?”司昭廉问。
纠缠在起,头发都没吹干,身上海还保留着刚洗完澡水汽,特别是莫凡还没穿衣服,只是用浴巾简单地围下腰。
司昭廉吻着吻着就有点变味,开始是用嘴唇含着皮肤厮磨,现在又伸出舌尖在上面留下濡湿痕迹。
“嗯……”莫凡发出低低鼻音,意识到事情有点往奇怪方面发展,攥着司昭廉头发把人扯开,“那你想如何?”
“反正在哪儿练拳都是练,”司昭廉说,“莫哥,去拳馆练吧?私人训练室,就你上次去过那里,比这里大多。”
……上次?
都是心高气傲人,都明白这件事意味着什。
“求”这个字已经露出卑微,莫凡不知足,他要在这个字上再加上“羞辱”。
司昭廉没动也没说话,只是气场不似刚才那般随和。
“你不做也可以,反正也无所谓,”莫凡哼笑着把人推开,他也压根儿没指望司昭廉会做这个,“今儿给你上课,求人要有求人样子,毫无诚意地求人,可……”
话
莫凡和司昭廉对视几秒,倏尔勾唇笑起来,抬手捏着司昭廉下巴,手指在他薄唇上揉揉,“第次求人吗?没点儿诚意算什求人?”
司昭廉张嘴将莫凡指尖含进嘴里,牙齿轻咬着他指腹,“莫哥想让做什?”
莫凡视线下移,目光落在司昭廉嘴唇上,眼神轻佻又挑逗,言简意赅地说出两字:“蹲下。”
其实这两个字都是多余,都是久经炮场人,睡人比吃饭还熟练,眼神里就饱含明目张胆暗示。
莫凡眼神很勾人,勾引和张狂揉碎在锋利针芒中,撩拨得羽毛里藏着钩子,进就被刺得生疼,退又被弄得心痒难耐。
莫凡眯眯眼,想到上次在拳馆里发生事情,窝火得很,干脆地拒绝,“不去。”
司昭廉笑下,“怎?害羞啊?”
“害个屁,就不知道害羞俩字怎写!”
“那怎不去呢?”司昭廉凑过去在莫凡身上又蹭又抱,像个粘人金毛,眼底始终清明,深处藏着步步为营筹谋,“莫哥,求你去。”
求这个字本身就带着服软意味,甚至比服软更低微位置,算得上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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