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备着套用完。”莫凡掐着司昭廉下颌,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明知故问,“怎办?”
“帮你处理。”司昭廉青筋跳跳,热烈吻落在莫凡脖子和胸膛,却又被抓住头发抵触。
“你处理个屁,你他妈哪次处理?”莫凡喘着气命令,“不准弄脏,不准留下痕迹。”
司昭廉不满,张嘴就是口咬上莫凡脖子,尖锐犬牙刺上动脉,扎出尖锐刺痛。
“你他妈——!”莫凡破口大骂,但很快又成闷哼,濡湿舌尖安抚那处咬痕,“老子说不要留下痕迹!”
“拿开。”莫凡不客气地又说遍。
司昭廉慢吞吞地把手拿出来,深吸口气,按捺住烦乱心绪,打算开门走人。
没等他伸手开车门,莫凡率先下车,绕到驾驶室这侧———开门、关门、再开门、再关门。
套动作行云流水,等司昭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后排,莫凡坐在他身上解皮带。
“莫哥……”司昭廉咽咽,喉结狠狠滚下,嗓音沉沉,“你这是干什?”
凡嘴里扫荡,直直抵达舌根,蛮横纠缠。
莫凡呼吸被这个吻调动得急促起来,推搡着司昭廉肩膀无果,爽利感觉窜上头皮。
和司昭廉接吻无疑是件爽事,雄性之间血性和争斗彰显无遗,每次都啃咬得对方气喘狼狈,没有谁能完好无损地退出,两败俱伤才是最好结果。
司昭廉边吻他,边撩开莫凡衣尾钻进去抚摸紧实腰肉,换着角度深吻,吃着莫凡舌头,浓重喘息从分开片刻唇间泄出,然后又紧紧黏在起,口水成粘度很强胶水,车里空调也挡不住骤然升温热气。
莫凡在司昭廉嘴里尝到薄荷味道,是司昭廉做那事儿之后漱口,又吃颗薄荷糖清口用。
“你会儿要去见谁?”司昭廉问,“为什不能留下痕迹?”
“你管见谁。”莫凡才洗过澡身体又被汗水浸透,衬衫滑落臂弯,露出柔韧胸膛,上面散布着在训练室留下吻痕,“就次,半个小时,老子还有事。”
司昭廉还是头次被这样敷衍,让他郁结愠怒,把人压在座椅上,冷笑道:“半小时能不能结束,这就得看你本事
“少废话,”莫凡自上而下地看他,车内很黑,只能看到彼此带有热度眸光,“不是想来?装什?”
话落,他扯开不久前系上领带,拴在司昭廉脖子上打个结,用力收———
司昭廉感觉脖子被勒住,紧绷窒息感立马涌上来,耳边是莫凡略带张扬哼笑。
“有个问题。”
“……什?”司昭廉血液加速,理智被合欲望倾轧,从莫凡坐上来时候就有反应。
原本清凉味道成热辣催化剂,提醒着二人不久前在训练室做怎样出格事。
他们喘着气分开时眼底都涌上淡淡红,司昭廉本来发疼嘴角这会儿又麻又痛,唇瓣透出殷红堪比血色。
“是不缺人。”司昭廉哑着嗓子字顿地说,“但现在只想睡你莫凡。”
莫凡抿着唇注视他片刻,垂眸看看司昭廉紧绷地方,声音同样被欲望染得很低,“把手拿出来。”
“……”司昭廉没动,掌心有汗,贴着莫凡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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