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龄相差无几老总,必然是“旗鼓相当”。
莫凡明怼,司昭廉暗讽,这俩老板不像是谈合作,倒像是要打架。
两家员工们不约而同地对视眼,都在思索要不要劝劝。
可别合作还没谈就反目,这成什事儿。
“呃……那个……”
所以这次项目上事情还得请莫总多指教。”司昭廉端起茶喝口,“这是普洱?好茶。”
“司少舌头倒是灵。”莫凡翘着腿,锃亮皮鞋鞋尖点点,“Bright家大业大,拿这重要项目给你练手,这样魄力,很佩服。”
宏朝人想为司昭廉说话,被他制止。
“莫总,你有你顾虑很正常,不过在国外时候也没有闲着,也参与不少Bright项目,虽然不是什几亿大项目,但胜在积累经验。毕竟这年头富二代难当,莫总您是最清楚不过,对吧?”司昭廉始终笑吟吟,举手投足间礼仪找不着错处。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不动声色地化解莫凡针对。
“———行啊。”莫凡秘书刚出个声就被莫凡张狂声音盖住。
“这次合作,很期待宏朝表现,”莫凡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眼底闪过傲气和讥诮,“司少爷可别让盛泽失望。”
还是司少爷。
从头到尾莫凡都没有叫过司昭廉句司总。
司昭廉不以为然,仰头将茶水喝尽,剑眉星目,气场并不退让,“也期待盛泽能给什样惊喜。”
莫凡嘴角噙着冷意,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手。
剑拔弩张气氛在来回之间悄然展开,旁边人摸不着头脑,大气都不敢出。
“比莫总小岁,论资历肯定比不上莫总经历大风大浪,”司昭廉笑意不减,举起茶杯,“这次是合作,也是讨教,以茶代酒,先敬杯。”
这话明面儿上是尊重,可实际含义在场所有人都听懂。
———他只比莫凡小岁,如果说他绣花枕头,那莫凡又是什金砖好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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