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司昭廉说上床事儿呢,和莫凡有什关系?他俩八竿子都打不着。”
“谁说?听说莫凡最近在学练拳啊,司昭廉又是教练。”那人顿顿,灵光闪,他们之间太熟,各种过分玩笑都开过,又借着酒劲儿,有些话不过脑张口就来,“正好这段时间司昭廉突然换胃口,莫凡又好久没来酒吧,妈,该不会你们俩搞起吧?哈哈哈哈哈哈!”
此话出,众人都在笑,卫末霖深知他俩矛盾,边笑边反驳,“放屁,他们绝对不可能!”
纪阳附和:“就是,他们矛盾深着呢。”
其中人喝得面红耳赤,酒意上头
本来只是句玩笑,但这话就是变相承认,更激起众人好奇心。
“不是吧?真?你小子够牛啊,来莫凡这里非富即贵,你就这把人家扳弯,就不怕别人拿刀上门把你砍?”
司昭廉:“论打架,有几个能打得赢?”
“这倒是。”卫末霖问,“是谁啊?发展到什程度?能说吗?”
莫凡口酒下肚,冰凉液体进入口腔,辛辣酒味瞬间扩散,喉结滚,顺着食道流下,激出阵刺激灼烫感,没吃东西就连喝三瓶酒,胃里生出几分隐隐痛。
莫凡现在对“壮0”两字特别敏感,成他不为人知雷区,特别是发小问出这令人误会话,简直就像公开处刑般,让他额角跳两下,心脏顿时冲到嗓子眼儿。
他来不及思考纪阳话中是否有暗示或者深意,捏着顾谨胸脯手骤然收紧,声音拔高:“问干什?!关什事儿?”
“意思是你之前不是去东城那个酒吧吗?里面都是那种肌肉型男,”纪阳对莫凡突如其来情绪感到莫名,转头问司昭廉,“你是不是在东城那个酒吧里遇到?”
“不是,”司昭廉否认,“就是在这里。”
卫末霖啧啧感慨,“这里肌肉型男很少啊,还能被你遇到。哎,你是不是把人家1给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司昭廉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闻言轻笑声,刘海垂下挡住眼睛,他往后撩撩,露出刀刻般深邃眉眼,余光直黏在莫凡身上,“没什不能说。”
“——!”莫凡心里紧,往嘴里灌得酒水来不及咽下,顿时咳起来,动静有些大,咳嗽声音甚至压过朋友八卦嬉笑。
顾谨赶紧帮他顺背,拿过桌上纸巾帮他擦嘴,“莫哥,你慢点。”
纪阳就坐莫凡身边,见他咳得这厉害也帮他拍拍背,“你怎回事儿?喝个酒都能呛着?”
旁朋友跟着笑,顺口接道,“就是啊莫凡,你怎下咳得这厉害?不知道估计还以为你听司昭廉话,吓得酒都喝不。”
旁边朋友跟着笑起来附和:“对啊,在莫凡这里出现肌肉型男可都是1啊,司昭廉,难不成你把人家1扳弯啊?”
“……”莫凡面不改色,暗地里却拳头发硬。
顾谨吃痛,“莫哥,你弄疼。”
莫凡忍着火气,表面上依旧风流帅气样子,亲亲顾谨白嫩光滑脸蛋,“抱歉,宝贝儿。”
“0或者1这种事,干嘛分得这清楚?”司昭廉把玩着小小酒杯,嘴角笑意在迷乱灯光下闪而过,“能爽到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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