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闪过
白光让莫凡缓
许久才回过神，耳边传来轻
“是
。”司昭廉坦然承认，手指摩擦着裤子边缘，不疾不徐地说，“查过他，很巧，有朋友和他哥哥是生意伙伴。他爸妈管不住他，只听顾笠话。顾笠回国待三天，处理
些事情后又得马不停蹄飞走，所以他刚下飞机，就知道顾谨和群富二代在酒吧厮混事儿，还特意让朋友把事情说得严重些，暗示在场有人喜欢玩儿字母游戏。果然，顾笠稳不住，把人叫走。”
莫凡深吸口气，借着幽暗灯光看着近在咫尺眼眸，咬牙问：“所以呢？你支走顾谨，以为会和你组队？别他妈扯淡。”
司昭廉摇头，慢吞吞地挑开莫凡皮带。
“——呃！”莫凡呼吸滞，没想到司昭廉居然真敢这
大胆，身体因为愤怒和紧张开始发颤，火气压不住，“司昭廉——！”
“莫凡，你真能睡顾谨吗？你被睡习惯之后，真能爽到？”司昭廉声音没有温度起伏，冰冷低沉，陈述事实，“你向来口是心非，你上别人时候会不会想到和上床样子？除，还有人能满足你吗？”
“废话，”莫凡看眼沉浸游戏里朋友们，指尖夹着烟抖灰，扣子直扣不上就等它这样敞开露着胸膛，“本来老子会儿就能打炮，现在又要重新找人。”
“为什要重新找人？”司昭廉靠近莫凡，手臂揽上莫凡腰，张口咬住莫凡耳垂，“这不就是现成个？”
莫凡身体瞬间绷紧，这份大庭广众下亲密让他心惊肉跳，酒意醒大半，混沌大脑清明起来。
“你妈，离老子远点！”他低声呵斥，察觉到司昭廉手挑开衣尾摸上他腰，肌肉更是紧绷，因为醉意而眯起眼睛陡然睁大。
其实司昭廉位置坐得很巧妙，他身体刚好挡住手里动作，加上灯光斑斓迷乱，以外人视角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干什，顶多窃窃私语。
莫凡死死咬着牙关，把喘息和低吟吞进肚子，抬手攥住司昭廉胸前衣服，指尖发白，眼前阵阵发晕，血液躁动，难堪地闭上眼，幸亏酒吧里光线昏暗，将他潮红脸色藏得丝不漏。
司昭廉逼近，若有若无吻落在莫凡脸颊，呼吸间带着酒气，刘海垂在眼睑，耀眼金色衬得眸光越发深谙。
他手指细长，骨干分明，指节漂亮匀称，指甲剪得贴着甲床，指尖圆润。
司昭廉多少带着积攒怨气，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将莫凡将要失控浪荡尽收眼底，嘴角笑意渐深，是畅快肆意。
蓦地，莫凡仰起头吸气，脖子上尽是汗水。
在酒吧这样嘈杂环境中，脸贴脸说话是再正常不过，所以司昭廉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旁边是五六个好友玩儿着成年人游戏，场面热络又涩情，这边趁着他们不注意这般亲密调情，关键是不久前还被开过玩笑。
被发现惊惧和刺激像毒蛇爬上心头，冰冷又燥热，让莫凡无法动弹。
“莫哥，你知道顾谨为什突然离场吗？”司昭廉说话时喷出气息让莫凡背脊发麻，借着手劲儿发泄情绪。
莫凡咬着唇，手指收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心留意朋友们动静，声音从牙关里逼出，“———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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