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房间在莫凡隔壁,林肖正要回话,司昭廉先步回答,“放心莫哥,定会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
这是他第二次在莫凡面前说这个词,
林肖没有料到司昭廉会反问他,鸭子身份是宠物也是工作,他们不能有自己想法,工作性质就是陪好老板最重要,那些有钱人也不会在意鸭子需求或者想法。
林肖是这个圈里老人,自然听明白司昭廉态度,后面只是顺口问,他身份不能越界道理。
“没看过,倒是想看,”林肖感慨道,“可是还得伺候您呢,肯定起不来,下次吧。”
司昭廉捏捏他脸,在耳边亲昵地说两句什,引得林肖直笑。
林肖平时说话就带着个股甜骚劲儿,莫凡被讨好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听着他们对话,那声调落在莫凡耳朵里越发刺耳。
所以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莫凡假装听不懂他们试探,他们假装看不懂莫凡和司昭廉微妙气氛。
第二天要早起爬山,他们没有玩儿到很晚,卫末霖掐着时间,刚到十点就说收工早点休息。
他们喝两箱啤酒,纪阳负责结账,留在最后和老板算钱结账。
何薰冉平时不熬夜,这会儿困,哈欠连天,卫末霖搂着他走在最前面,边走边说:“明早要不要看日出?”
“都行,”司昭廉回答,“看莫哥和阳哥吧。”
?”
“不过好奇怪,”何薰冉说,“末霖告诉他可以带人,他却偏偏不带,来找莫哥要人。”
卫末霖笑笑,给莫凡满上,“确实好奇怪,他就跟故意找茬样,莫凡,他在故意膈应你呢?”
“怎记得,你叫司昭廉来是为动手那件事赔罪?”纪阳晃着杯子里啤酒,另只玩儿着禾屿细长手指,“这就是你们道歉方式?让他白嫖个鸭子?”
卫末霖乐不可支,“挺新鲜,以前咱们单身时候都没这待遇。”
相比之下小周安静纯粹更符合他心意。
卫末霖听见他们谈话,笑骂道:“明天还爬山呢,你们两个注意点儿,保留体力懂不懂?”
“你在搞笑吗?”莫凡牵着小周推开房门,“干两炮而已,还不至于爬不山。”
卫末霖:“谁关心你们!是说你们俩小情儿!”
“谁说爬山带他们?”莫凡侧头睨眼司昭廉,冷笑道,“林肖,好好伺候司少,把你看家本事拿出来,可千万别让他不尽兴。”
莫凡直接说:“你们要看就看,反正不看,起不来。”
“行,反正八点集合。”卫末霖说,“等会儿问问纪阳。”
莫凡嗯声,往房间里走,身后响起林肖甜腻腻声音———
“司少,你是没兴趣还是起不来啊?”
“在俄罗斯时候和不同朋友看过很多次,确实是不太有兴趣。”司昭廉反问,“你想看吗?”
莫凡烦躁,“滚蛋!”
他们这熟悉,莫凡自然听出来插科打诨下深意,也能感觉到发小们察觉到他和司昭廉之间不为人知纠葛,绝对不止单纯矛盾这简单。
但莫凡没提,纪阳和卫末霖也就不问,或者说他们在等着莫凡主动交代。
———可这要怎交代?
被人上这种事,莫凡难以启齿,哪怕是从小起长大发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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