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看?”莫凡说,“难道说不对?”
司昭廉开瓶啤酒,心里打着算盘,面不改色地说道:“对,只要是莫哥说,错都对。”
“你他妈少阴阳怪气。”莫凡瞪他。
司昭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终于转眸看向今晚主角,“他怎?失恋?发朋友圈儿怪怪,像是故意给禾屿看。”
“就是发给禾屿看。”莫凡嗤笑声,灌口酒,“夜路走多遇到鬼,被人玩儿时不能接受。”
司昭廉没接茬,静静地看着他。
莫凡长得很英俊,张狂矜贵气质是从小养尊处优养出来,眉眼中轻蔑和讥讽没有让司昭廉觉得侮辱,反而像团火,点燃他体内已经平淡已久激情。
风流潇洒是他,傲然不羁是他,热辣坦然还是他。
莫凡这样犹如烈马样人,只有骑过才能感受到其中酣畅,只有占有过才懂得火花四射亢奋。
司昭廉很久没有生出过这强烈欲望,他男朋友众多,纯、骚不计其数,却从来没有个像莫凡这样人,浪起来令人神魂颠倒,野起来叫人欲罢不能。
他这点,现在从来不在口舌上争风头,恰到好处示弱,把莫凡弄得服服帖帖,然后上床就由着他玩儿。
果然,此话出,莫凡火气消些,把司昭廉手拍开,依旧语气不善,“你那是炫耀?!”
司昭廉:“怎不是?要不是忍着,刚进来就直接吻你,还会好言好语地说话?”
莫凡冷笑:“哦,还得谢谢你?”
司昭廉眸底沉深未散,沉默几秒,开口道:“莫凡,有洁癖。”
司昭廉瞧着纪阳失意样子,不解:“玩儿?”
莫凡:“你也没看出来吧,那个禾屿也是个玩咖。”
司昭廉回忆起禾屿那副低眉顺眼、乖巧腼腆样子,感叹句:“看不出来,藏得挺好。能把们所有人瞒下来,阳哥吃亏也在情理之中。”
“放屁!”纪阳听到这句话,怒拍桌,“什情理之中,司昭廉,你说说,你也是谈过不少恋爱人,禾屿小王八蛋行为对不对?”
“走肾不走心也好,只想玩儿玩儿也好,提前说清楚啊!老子又不是玩儿不起,妈,骗感情
征服欲、占有欲和胜负欲糅杂成股奇异快慰,是司昭廉没有体验过兴奋,每根神经都叫嚣着想要。
妄念是个永远都填不满坑。
没有成为唯时,想做固定炮友。
占据身体之后,又想有灵魂交融。
对于莫凡,司昭廉不满足现状,在这场走肾不走心游戏中,他有更大抱负和目标。
“是吗?”莫凡讽刺,“真没看出来。”
“既然们已经固定炮友,是不是凡事儿得有个分寸?”司昭廉问。
莫凡扬扬下巴,看他要憋什屁,“比如?”
“比如不应该亲别人。”
莫凡笑,“司昭廉,你搞清楚,咱们是炮友,不是谈恋爱,你别把对男朋友占有欲对使。开始确实说好不和别人上床,但咱们也只限于上床吧?下床之后,对别人亲还是抱,你管不着吧?怎着?身体‘忠贞’还不行,还得精神干净啊?咱们也不是十七八岁小年轻,凑在起就图个爽,又不是谈恋爱,玩儿什精神洁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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