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诚恳地问:“你是不是得负个责?”
“知道就好,”莫凡也不客气,蹙眉数落道,“你可真行,年纪不大,什人都敢惹。你哥呢?”
顾谨哭得梨花带雨,“他……回来,这群人是蓄意报复!”
莫凡叼着烟,扬扬下巴,示意台上躺着那位,“报复?你没和他睡?”
顾谨抽噎着:“……睡过,可是……”
“行行,没兴趣知道你这些,但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闹到这里,那就别怪不客气。”莫凡体内肾上腺素未平息,咬咬滤嘴,烟蒂簌簌下落,不耐烦地对司昭廉说,“你认识他哥?打电话叫他领人。”
力过度麻痛,衬衫领口扣子不知道蹦哪儿去,露着小片胸膛,眉间戾气未散,“都在头上撒野,还怕他们不成?!”
他转头看向下面,十多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是捂着肚子就是胳膊,完全失去战斗力样子。
司昭廉倚着张桌子抽烟,袖子挽到手肘,小臂肌肉紧实精悍,上面却有些细碎伤口,还有破皮情况,有个较为严重伤口出血状况比较凶,顺着胳膊缓慢往下淌,猩红痕迹刺激着莫凡双眼。
不得不说,被鲜血充斥男人有种冷酷张力,血是热,可他看上去极冷,眼底淡漠和锋利和莫凡印象中模样判若两人。
莫凡视线黏在司昭廉身上,喉结滚滚,体内肾上腺素还为平息,剧烈跳动心脏震动着胸膛。
司昭廉没动,呼口气,“手疼。”
顾谨赶紧摆手,哽咽道:“……已经给哥打电话。”
莫凡眉头紧蹙,把吸完烟头狠狠摁在桌上,“手疼不去医院,还他妈站在这抽烟装逼?骚给谁看?!”
“这不等你呢?”司昭廉面色从容,丝毫不见挑十狼狈,抬起双臂放在莫凡眼前,“莫哥,这场架可是为你打,保不齐要去做笔录、蹲几天,还伤成这个样子。”
莫凡微微眯起眼,“你想说什?”
“你站在这装什?!”莫凡走在舞台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不用给你拍个照片?”
司昭廉深吸口烟,感慨道:“好久没这活动,还挺刺激。”
“刺激你大爷,”莫凡跳下舞台,把司昭廉嘴里烟抢过来吸口,尼古丁味道刺激着鼻腔,冲淡血腥和酒味,“受伤不知道?滚去医院!”
纪阳在警察局里有熟人,把为首那位警察叫去旁说着什。
顾谨吓得脸色发白,颤颤巍巍地走过来道歉:“莫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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