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们做完后,莫凡把人赶走,拖着舒爽又酸软身体去浴室冲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直接睡过去。
睡得云里雾里时候,被窝里钻进道热源,男人宽挺胸膛贴上莫凡后背,身上带着水汽,还有沐浴露味道,和他气息交缠在起密不可分。
开始以为是做梦,没有管他,半夜翻
莫凡松开把手,转身进屋。
司昭廉得偿所愿再次踏入莫凡领地。
莫凡摸透司昭廉心机,在当晚与他约法三章———
1.伤口好立马走,不准蓄意破坏伤口加重病情,更不准装病博同情。
2.各睡各房间,除非打炮需要,否则坚决不能涉足对方卧室。
半晌,莫凡冷漠开口:“你挺能耐。”
司昭廉坦然道:“还好吧?莫叔叔只是不想看吃苦而已,再说和你关系这好,两家又在合作,收留段日子不过分吧?”
莫凡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司昭廉,你这费尽心思缠着,不惜出动爸也要住进家。你究竟想干什?”
司昭廉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莫凡薄唇微抿,利落下颌线紧绷着,俊朗面容刻画得几分凌厉。
院上药什,你总不能让因为这个事儿就养他吧?!”
“不是叫你养他,是让你在他受伤期间照顾他,在他房子出问题时候收留他,”莫巍说,“现在们两家合作正处于关键时候,把司昭廉照顾好,合作也会更融洽顺利些,这个道理需要给你解释吗?”
这个道理莫凡明白,司昭廉更明白。
只要他们两家合作没有结束,莫凡就没办法真正意义上抛开司昭廉。
私事不行,就用公事。
3.哪怕在同屋檐下,也不能干涉对方私生活。
司昭廉欣然答应,就这借着养伤借口堂而皇之住下来。
他没带换洗东西和衣物,用全是莫凡东西,穿也全是莫凡衣服,他俩身形差不多,衣服穿在身上没多少差。
只是没出两天,司昭廉身体就被莫凡味道润透,同款沐浴露、洗发水,就连床单被套都是同种洗衣液味道。
前几天司昭廉还老实遵守约定,给足莫凡空间和时间,可狼就是狼,骨子里狼性是憋不住,没多久就开始趁着夜黑风高钻莫凡被窝。
司昭廉往前走几步,从马路上踏进莫凡小花园,颀长身影在地面留下暗影,眉眼随和减淡几分,“你真点答案都没有?”
莫凡冷眼相向,没心思和他玩儿你画猜游戏,也不想去猜司昭廉心思,冷漠问:“你要住多久。”
司昭廉干脆地给出答案:“伤好就走。”
“你搞清楚点,同意你住进来是爸不是,这仅代表崐晖,如果要问意见,那就是把你大卸八块,再扔油锅里炸。明白?”
司昭廉忍俊不禁:“明白。”
总之司昭廉有百种缠着莫凡又让他无可奈何理由。
莫凡打开门时,司昭廉已经从小区大门走进来,他站在门口,对于莫凡再次出现毫不意外。
“莫哥,”司昭廉笑意明朗,眼底像是晕开层清晖,“可以进去吗?”
莫凡愠怒而冷漠地站在门口,手握着把手,没退也没让。
司昭廉也不着急,静静地站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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