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觉得好笑，凑近问道：“你能认出
是谁吗？”
莫凡眯
眯眼，眼前
东西模糊不清，脑袋是晕，任何东西落在眼里都是扭曲。
他
巴掌怼司昭廉脸上，怒道：“他妈管你是谁！去给老子放洗澡水！”
司昭廉又挨巴掌，脸颊生疼，只能忍着，“你要泡澡？喝酒不能泡澡，容易脱水，帮你洗澡吧？”
“你帮洗？”莫凡半信半疑地问，“你怎
帮洗？”
这样都不忘回怼，“老子这是出去谈业务！”
“没见过谈业务这不要命喝酒，”司昭廉把蜂蜜水塞莫凡手里，“喝点儿，到时候胃疼。”
莫凡晕乎乎地喝两口，眉头拧在块儿，“这他妈什东西？腻死人！你是不是下毒？！”
“这就是普通蜂蜜水，”司昭廉哭笑不得，“给你下毒干什？疯？”
“你本来就疯！受点儿破伤绞尽脑汁要住家，你是缺胳膊少腿怎？！”莫凡看着眼前虚影，把揪住司昭廉领子，抬手就是巴掌扇过去，“你他妈自己没地方住？！还搬出爸来压，你真他妈行，司昭廉，你牛逼大发！”
司昭廉：“可以帮你脱……”
“啪”，莫凡又是干脆利落巴掌，扇得司昭廉脸都偏过去，脸颊泛红。
“你他妈就是给老子装受伤是不是？！”莫凡勃然大怒，“吹头发要人伺候，伤口不能碰水，这会儿怎又能帮老子洗澡？！司昭廉，你他妈满嘴谎话，老子要再管你，出门就被撞死！”
司昭廉用舌尖顶顶口腔内壁，与莫凡愤怒眼神对视着。
他觉得莫凡根本没醉，根本就是找借口发泄这段时间积攒怒火。
“老子告诉你，老子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就算是爸也不行！”莫凡指着司昭廉脸，醉醺醺，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你要住家，行！把爸搬出来压，行！你们宏朝别想做生意！以后只要是宏朝项目，老子都抢！看你做什生意！”
司昭廉莞尔：“你今晚喝这多，就是去抢生意？”
“不然呢？！”莫凡挣扎着要站起来，“那混蛋这嚣张，看他能嚣张几天！”
司昭廉忍俊不禁，扶着莫凡站起来，“行，他是你手下败将，活该没生意做。先把蜂蜜水喝，解酒。”
莫凡打开水龙头冲脸，抗拒道：“不喝，难喝死！你想给下毒占据资产是吧？滚！你和姓司人样，肚子坏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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