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今晚起吗?
“只是炮友他帮你打架受伤?”纪阳说,“那晚可在场,看得清清楚楚呢。”
“你看清楚个屁!你他妈明明喝醉!”莫凡不耐烦,顾谨又靠在身上,更加火大。
他叫来酒吧经理把顾谨带上二楼房间睡觉,然后听着卫末霖和纪阳聊天,有搭没搭地喝酒,时不时插几句嘴,只是余光不受控地往旁边瞟。
很快纪阳被人叫走,卫末霖有家室人也不能玩很久。
发小们陆续离去,卡座这边只剩莫凡,还有司昭廉和那个男孩。
莫凡目光骤然变冷,辛辣烈酒刺激着味蕾,“你什意思?”
司昭廉笑笑,“没什意思,随口接话而已。莫哥你知道,最不会说话。”
纪阳揶揄,“咱们都知道司少情商高,懂分寸,进退有度。怎在莫凡面前就不会说呢?”
“是总惹莫哥生气,”司昭廉端起酒杯,“莫哥,敬你杯,谢谢你今天能来。”
莫凡没理他,自顾自地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转头想找酒吧经理把人弄上二楼房间睡觉。
道颇具压迫性身影笼罩过来,莫凡抬起头,对上司昭廉滚烫目光,下瞬,他露出笑容,喊声“莫哥”。
莫凡挑挑眉,刚要开口,另道身影飞奔过来,冲进司昭廉怀里。
“司少,舞还没跳完你怎就走呀!”男孩儿气息还没匀,说话带着喘,小脸儿红扑扑,眉眼飞扬,双手紧紧圈着司昭廉。
———是刚刚黏在司昭廉身上跳舞男孩,长得细皮嫩肉,乖巧可人,以莫凡多年睡人经验,在床上是那种又纯又骚类型。
现场很吵,与其说是司昭廉复伤party,倒不如说是找个借口,把朋友们聚在起玩儿,今晚所有消费都由司少买单,几万、十几万酒像水样喝。
莫凡长得帅,又没有伴儿,不少人凑过来找他喝酒、暗示今晚是否可以进步发展。
按理说这种场合他是如鱼得水,信手拈来,可是不知怎,他并没有接茬,酒是照喝,但并未接受更进步亲密。
动感音乐冲击着耳膜,司昭廉大概是故意,直搂着男孩说话,也没有离开意思。
音乐暂停空档,男孩儿甜腻腻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司昭廉也不尴尬,喝口酒,和身边那个漂亮男孩说话。
卫末霖将这幕尽收眼底,笑着小声问莫凡:“哎,你们怎回事?闹矛盾?”
“没有啊,本来就这样,”莫凡脸色冷冷,睨他眼,“和他只是炮友,你们是不是想多?”
“只是炮友啊?”纪阳凑过来,同样压低声音,三个人凑块儿像在商量做坏事样,“只是炮友你把他拉进们私人聚会?”
莫凡:“那是为——”
“不跳,过来歇会儿,”司昭廉下意识地想挣脱,看眼莫凡怀里顾谨,由着男孩缠着自己,在旁边坐下,拿起桌上杯子灌口酒。
莫凡面无表情:“那是杯子。”
“是吗?没注意。”司昭廉用指腹擦擦嘴,“还你。”
“不会用别人用过东西。”莫凡没接杯子,另外去拿个新。
司昭廉听出他言语中刺儿,“嫌弃别人前提是自己东西得是‘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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