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撩开包装纸看看,果然根茎上刺是剔过,削得凹凸不平,看就是生手。
丢怪可惜,就这放着又丢人。
手机恰到好处地响起来,莫凡扫眼屏幕,接起来骂道:“司昭廉你是不是有病?”
“喜欢吗?”司昭廉带着惯有笑意,“看到卡片吗?”
“喜欢个屁。”莫凡盯着玫瑰花,“都扔!”
“扔?”司昭廉愣下,“都扔?”
这些都是小物件就算,也算是实用。
可今天……他妈这大束红玫瑰是怎回事?!
中看不中用,那厮是不是钱烧得慌?!
钱多可以捐掉!
卡片打开,司昭廉潇洒劲道字体引入眼眸,写得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过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送进自己办公室就火大,“谁是老板?!你为什不打电话汇报?!”
“……”小助理很少来莫凡办公室,也没有跟在他身边太久,面对总裁发火噤若寒蝉,呼吸都停。
相比之下,另位就镇定许多,上次送醉酒莫凡回家时就知道这两位少爷弯弯绕绕,平静地推推眼镜,“好,是失误,那……拿去扔掉?”
他示意旁边小助理,打算再把花抱出去。
“你工作做越来越好,老板都没发话,你就擅自做主?”莫凡冷着脸,粗鲁地扯下上面卡片,让二人出去。
“对!都扔!”
司昭廉哦声,惋惜道:“扔就扔吧,明天再给你摘。”
莫凡微顿,语气微妙,狐疑道:“你摘?”
“对啊,去朋友玫瑰庄园摘,”司昭廉说,“摘花、挑选、去叶,包装都是亲手做,没有假手于人。”
男人叹口气,“很辛苦,处理刺时候被扎到好多次,现在手指上都是小口子。”
【爱你】
末还有个用红笔画爱心,颜色亮眼,堪比玫瑰。
“……”莫凡看得额角突突直跳,见字如面,看到司昭廉笔迹之后,股强烈又陌生人羞臊感涌上来,耳廓阵阵发烫。
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次收到花,还是代表爱情红玫瑰,炽热奔放,如那人对他感情般,没说开之前就昭然若揭,说开后放肆示爱,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情”。
莫凡把卡片扔进垃圾桶,看着这大束花气不打处来,耳朵上燥热未消,不知道该怎处理。
助理带着小助理出去,贴心顺手关上门。
因为那天晚上事情,莫凡单方面和司昭廉冷战,倒不是真多生气,只是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bao露脆弱面,不想他得意,更懊恼自己没沉住气,把妈妈事儿说给别人听。
本来这几天要忙公司事情,拳击课就停停,司昭廉知道莫凡在忙,平时没脸没皮,但关键时候不会影响他正事,没有股脑儿地往跟前凑。
午餐照做,频率从隔天变成天天送,司昭廉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莫凡看见自己心烦,为避免影响他工作午餐就没有亲自送,让助理交给莫凡。
除此之外,每天都会送点礼物在莫凡面前刷存在感,前天是支定制签字笔,莫凡已经用上;昨天是个朋克风金属小狼摆件,上面可以插张相片,莫凡洗张跳伞照片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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