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家有个台球桌,虽然他现在在里面住时间少,但毕竟是从小长大地方,归属感是割舍不掉。
莫凡见司昭廉眼睛亮,接着说:“爸妈每年春节那段时间会出去玩儿,到时候他们走,带你住进去,你玩儿球,玩儿你,怎样?”
他顶着身事后痕迹,鼻尖汗都还没散,眼睛湿润,神情餍足,嘴里计划日后怎玩儿对方,殊不知这幕落在司昭廉眼里是多热辣画面。
“你上这多次,是不是也该让来次?你身材这好,趴在桌子上时候定特别……”
后面话没说完就被司昭廉用嘴吻回去,然后被男人身体力行地告知反攻无望这件事。
司昭廉看看望不到边际花园,感叹道:“视野真好,这里倒是挺适合打高尔夫。”
“……”莫凡睨他眼,无声道:你别没事找事。
司昭廉挑挑眉,眼底闪过丝戏谑。
“确实是,上次和莫凡在这玩得很开心,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机会起。”辛然接过话,问道“不知道司少会打高尔夫吗?有没有兴趣起来。”
司昭廉坦然道:“不会高尔夫。”
花台颇为无奈,“人家大包小包上门拜访爸爸,爸都没说什,您口气通通拒绝,让人怎想?”
莫母看他眼,笑道:“凡凡还知道为别人考虑呢。”
“……”莫凡别开视线,顺手折下枝花捻捻,“只是不想你们继续在这浪费时间,再说,人家司少可不差那点儿钱。”
“你别动花!”莫母嗔怪。
司昭廉顺着莫凡话往下接:“您收下吧,是心意呢。”
这茬儿莫凡当时只是随口提,早就忘得干二净,结果现在旧事重提,明晃晃暗示。
玩儿把?
玩儿球还是玩儿他?
莫凡打量着脸善意男人,冷漠地移开视线。
“哦对呀!”莫母想起来,“们家里还有个台球桌呢,以前凡凡在家开party非得买回来,
辛然点头,“那倒是遗憾。”
“不过会台球,”司昭廉转头问莫凡,“之前听你说你家里有台球桌,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和你玩儿上把?”
“……”莫凡嘴角抿紧,要不是顾念着有人在,真想把手里花砸男人脸上。
之前他们滚床单时候,司昭廉感叹他们玩儿花样也来越多,能玩儿越来越少,开玩笑下次要不去飞机上做,找个没人地方,做完直接跳伞,感受最原始刺激和快感。
莫凡骂他有病,表示自己不想把上床搞成极限运动,他想会儿,突然问司昭廉会不会打台球。
莫母犹豫下,终究还是对成色极好耳坠心动,况且司昭廉这样大包小包,把人直接赶走也不礼貌。
她对司昭廉说,“既然你和老莫有公事要谈,那就先进来吧,你和凡凡、小然都是年轻人,应该也有很多共同话题,如果有招待不周地方别见怪。”
“不会,用不着招待,您随意就好,和莫哥很熟,”司昭廉注视着辛然,嘴角微扬,“倒是这位,久仰大名,正好也有很多话题可以和他探讨。”
辛然平静地对上司昭廉眸子,“乐意之至。”
司昭廉如愿踏进莫家大门,四人并肩而行,要穿过旷阔绿坪才能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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