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把脸埋在枕头里,实在是太累,浑身都提不起点儿力气,心里生出点微不足道惧意。
以前果然是司昭廉太收敛,不然他怎会执念于反攻这件事?
如果次次是这个频率他早晚得被搞死在床上。
莫凡陷入黑暗前,看到窗外抹天光。
———司昭廉真操他夜。
“不来。”莫凡嗓子哑得不成样子,汗津津胳膊推着覆他身上啃吻人,另只手搭在眉间,挡住深陷情欲狼狈。
司昭廉轻笑声,抬起头,舔舔唇瓣,“怎呢?”
莫凡呼吸紊乱,胸膛起起伏伏,春色映进司昭廉眼底,让他眸光又暗暗,低头再次亲吻自己作品。
“……滚。”莫凡有些崩溃蹙眉,颤抖着去扯司昭廉头发,“不来……老子说不来……”
“怎能不来呢?”司昭廉在齿间磨磨,含糊不清地说,“你明明这喜欢。”
莫凡快被搞死。
他们先后从莫家离开后,司昭廉在他家守株待兔,刚进门就把他压在玄关操,鞋子、衣服什都来不及脱,情热疯狂。
狼般男人在他身上发泄着怒欲交织火气,手掌狠狠地攥住莫凡头发,不顾吃痛地低喊,粗鲁地吻住红肿唇,又啃又咬,像猛兽似把人圈在自己领地,不容挣脱。
莫凡脖子上万元领带被扯走,拴在他手腕,衬衫被撕开,热气在他们急切动作中升起,熏红他脸颊,眼里充斥着迷蒙欲色,那失神样子更加催发司昭廉征服。
疼痛和舒爽更猛烈地扑来,莫凡仰头大叫,嘴里破口大骂,身体却诚实得很,脚掌在司昭廉腰上摩挲,腿劲儿十足地把人带向自己,让他们贴得更加紧密。
莫凡陷入昏睡,浑浑噩噩分不清时间,再次醒来后,疲惫感没有减轻,累得睁不开眼。
意识迷迷糊糊,耳边响起忽近忽远人声,随着五感迟钝恢复,莫凡反应过来那不是汉语是俄语,还有敲击键盘声
莫凡仰起头,脖子扯出道漂亮弧度,喉结异常凌厉,充满男性张力,手指深深陷进司昭廉发缝撕扯,好半天他才缓过眩晕和窒息感,嘴唇微张,吐出个带着热气滚字。
“不滚,怎能滚呢。”司昭廉直起身子,零碎刘海垂在额间,嚣张又侵略十足眸光扫视着莫凡,手臂用力就把人翻过去趴在床上,是个臣服姿势。
莫凡天旋地转,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被人覆上来,热烈密集吻落在后颈。
紧接着他听到司昭面继续说,“不把你伺候爽,你又给搞出什张然、刘然、王然怎办?”
还真别说,外面张然、刘然、王然真不少,司昭廉深知这点,借题发挥,好好收收莫凡沾花惹草习惯。
玄关搞几次之后去沙发,各种狼藉液体湿漉漉地弄地,莫凡快失去神智时又被扛上二楼房间。
床是水乳交融之地。
莫凡内裤挂在脚踝上,眼睫湿润,已经昏死过次,这是被生生弄醒第二次。
从他们在办公室那次,莫凡就知道司昭廉在床上体力远在他之上,如果有怒气加持会更加肆无忌惮,那猛劲儿是他都hold不住地步。
在这事儿上司昭廉不是人,是猛兽,是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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