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很想。”
莫凡手指滑到司昭廉脸庞,捏着他下巴,弯下腰,“躺下让操次怎样?”
“……”司昭廉微顿,“你是认真?”
莫凡呼吸喷在司昭廉深邃眉眼,带着上位者桀骜:“哪次不认真?”
司昭廉沉默,凝视莫凡,似乎真在思考挣扎这个退让值不值得。
司昭廉仰着头,把下巴抵在莫凡腹部,灯光落在他眼中,亮如星河,“莫凡。”
尾音拖长,有几分耍无赖意味。
莫凡眉梢微挑,“硬不行来软?”
“把你操哭都让你松不口,”司昭廉说,“不得换个政策?”
男朋友三个字是以前司昭廉不缺身份。
当干妈这事儿,”司昭廉手指往下移,轻蹭着那些吻痕,倾身过去嗅到与自己相同沐浴露味道,是清爽薄荷味,“觉得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莫凡坐着没动也没推开他,由他像大型犬样确定自己领地气息,不屑道:“个辛然让你这紧张?堂堂司少,什大风大浪没见过?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在乎才重视。”司昭廉变本加厉,搂着莫凡腰,在他耳垂上含含,眸中情浓中闪过沉深,“说过你在这里不样,莫凡,你还要装傻到什时候?已经见过你父母。”
“你少来,拿着鸡毛当令箭。”莫凡不以为然,起身准备继续去吃饭。
这段关系确实还没正式开始,可换个角度,他们从炮友开始算起又已经开始很久。
莫凡自然看透司昭廉心思,勾起唇角,拍拍他脸,好整以暇地说:“看来诚意不够啊。”
“是生意人,看不到货真价实东西,凭什让松口?”
“你说呢?司少。”
果然是天道好轮回,交往这多男友,现在他只想被莫凡亲口承认却这难。
炮友是他当初为靠近莫凡争取来身份,现在只剩厌倦。
闻言,莫凡轻嗤声,抬手捏捏司昭廉后颈,“看来'长征'还需要努力?”
司昭廉胳膊紧紧,眸光灼灼:“那你告诉这办?操也操过,好话硬话都说,怎才能让你松口?”
莫凡:“这想知道?”
不管开没开始,别莫凡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纵容,但是情感缰绳必须握在他手里。
这场感情游戏节奏,必须由他把控。
触手可及东西不会真心,他向来难追,决不会轻易松口。
莫凡起身还没迈开步子,手腕就被人攥住。
他转头,自上而下地看着司昭廉,“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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