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没在训练,动手不算犯禁。
“试试就试试,”秦北撸起短袖,“老子怕你啊?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今天北哥教你做人!”
乔予扬屋里没咖啡,他在餐厅吃完饭顺便拿几袋,出去时正好遇到尤帆带着装修师傅们上楼,众人起往上走。
快到四楼时,楼上传来秦北惨叫,阵鬼哭狼嚎:“疼疼疼!你他妈松手!宁珩你这小子臭不要脸,你玩儿阴!操!你他妈给放手!”
师傅们面面相觑,露出奇怪神色。
“哦好。”
尤帆把人带到乔予扬房间隔壁,“早上让保洁把这房间收出来,是有点儿小,你先住着,等装修完再搬回去。”
宁珩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东西搬出来,有些零零小碎懒得装就堆在走廊上,把大件儿东西先挪走。
秦北打着哈欠出来时被地杂物吓跳,“卧槽,你已经缺钱到这种地步?就地摆摊儿?”
宁珩心情不错,浑身干劲儿十足,懒得跟傻逼计较。
看来他真不知道,乔予扬面无表情地想,然后动作粗鲁帮他贴上。
不然昨晚亲腺体时候就该拒绝,也不会在暗示他们只是床伴之后还让自己帮忙贴阻隔贴。
他们这边刚贴好,尤帆就走到门口,“你们走?吃午餐吗?”
电竞人都是夜猫子,作息从中午十点开始,到晚上凌晨结束,日三餐顺序往后延。
“刚起,正准备去。”乔予扬把手里塑料膜扔进垃圾桶。
这花儿能摘吗?可不可以剪下来放房间里?”
“不可以。”乔予扬无情地说,“谁都去剪几朵,花圃还怎看?”
“切,小气。”
乔予扬又把阻隔贴递过去,“你还贴不贴?”
“贴啊,”宁珩微微转头,露出脖子,“快帮贴,刚看见尤帆和老邹,没准儿他们要上来。”
乔予扬快步上楼,只见宁珩把秦北压在地
秦北见他东西有些多,扬扬下巴,“用不用帮忙啊?”
“不用。”宁珩不咸不淡地说。
秦北倚着墙,双手环胸,嫌弃道:“不是说,你大男人,怎东西全是粉色啊?头发粉、衣服粉、就连你这杂七杂八东西都是粉色。能不能有点儿阳刚之气?像你北哥这样!”
“你有病吧?”宁珩好心情被他这三言两语给毁,“喜欢粉色怎就不阳刚?你这什几把逻辑?喜欢粉色和把人打进医院并不冲突。”
他冷冷地抬起拳头,“你要试试吗?”
尤帆看着宁珩精气神不错,笑道:“昨晚睡得不错吧?乔队长这十五万床垫是不是特别舒服?”
“十五万?!”宁珩震惊地看向床垫,又看向乔予扬。
他身体是镀金还是镶钻?个睡觉地方而已,把自己当豌豆公主供着呢?
乔予扬没理他,抓着队服下楼吃饭。
“对宁珩,你赶紧把屋内东西搬下,约师傅重新把窗户安装下,这会儿已经在路上。”尤帆说。
“……”
乔予扬觉得宁珩就是个渣O。
嘴上表露意思是要保持距离,可总是做些非常亲密、令人遐想举动。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让alpha亲腺体、吻腺体代表着什?!
“快点儿啊。”宁珩催促,“他们好像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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