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气血上涌,抡起拳头打过去,“两百块还多!早知道份不给!老子白嫖!”
乔予扬抬手握住呼啸而来拳头,嗤笑声:“点就着,你怎跟秦北似?”
“别拿和傻逼比较!”他力气太大,宁珩没挣脱,恼怒道:“你他妈松手!”
“你
本应该是肆意鲜活少年,为唯亲人年少奔波,沦落到社会最底层受尽欺凌,自尊和骄傲犹如高墙崩塌,闹怕日后拥有再强势信息素,也挽救不年幼之时受到伤害。
宁珩仔细想来,秦北虽然是alpha,平时炸炸呼呼,可从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过任何强势威压,气息随和平淡,会更让人以为是beta。
“他奶奶病……怎样?”宁珩哑声问。
“每个月透析、吃药,秦北给她请护工,专门照顾她。”乔予扬说,“他穷怕,心想着要赚更多钱。这事儿江姜和尤帆不知道,他故意说想找富婆包养,不想被人同情,你以后还是如常待他。”
宁珩怔愣:“为什告诉?”
宁珩:“……”
岂止是反差大,跟八辈子没见过钱样。
乔予扬点根烟,棱角分明下颌线被烟雾掩去些凌厉感,“他是孤儿。”
宁珩错愕。
“父母去世,是被奶奶带大。他十三岁那年被奶奶被诊断出尿毒症,他那会儿休学,为赚钱四处打工,被人打过、骂过,第次见到他时候,他在网吧当网管,被喝醉酒beta客人闹。说他偷钱,摁在地上打。”
不给alpha丢脸?”
“不管,老子要说法!”秦北赖着不走。
乔予扬想想,“光亚杯,个mvp百万。能不能拿,得看你实力。”
“这可是你说!”秦北来精神,从地上站起来。
乔予扬颔首,“说,宁珩作证。”
“想说就说,没有为什。”乔予扬见他对这个答案不满,轻笑下,“如果定要个理由,就当是帮你报嫖费之仇?”
宁珩:“……”
“他语成谶,你也知道他秘密,算是扯平。”乔予扬揶揄道。
“所以那真是嫖费?!”宁珩咬牙问。
“不然呢?”乔予扬反问,“你扔下两百块就走,按摩棒都不止两百块吧?你把alpha自尊摁在地上摩擦,还不允许反击?”
宁珩神色凝重,倒吸口凉气。
十三岁……没有分化年纪,手无寸铁、谁都可以欺负年纪。
乔予扬陷入回忆中,继续说:“当时和冉芃帮他作证、解围,问才知道他和们同龄,可个头比们矮半个头,胳膊也细,感觉风吹就倒。”
“你之前常常说他不像个alpha,”乔予扬嗓子被烟浸过,多几分沙哑,“因为他在分化前被人侮辱、欺负得太多,记得很清楚,当初他分化之后找上,流着泪问为什他这没用人会是alpha。”
这些话犹如块块巨石滚下,落在宁珩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宁珩:“……”
秦北拍拍裤子灰,趾高气扬,“队长,你就等着给钱吧!”
乔予扬挑眉,“别逞强做狗熊就行。”
秦北走后,宁珩还沉浸在复杂情绪之中,“他……为什提到钱就……”
“反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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