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帆皱眉,“难道去吐吗?去看看……”
“不用,”乔予扬跟着站起来,大步跟上,“去。”
这时,秦北仰头嗅嗅,露出个奇怪表情,“怎……好像闻到股omega味道?”
“你闻错吧?”尤帆露出个鄙夷表情,“咱们这里哪里有omega?你没喝酒还醉?”
秦北狐疑,又嗅嗅,问同为alpha赵焱和老邹:“你们感觉到吗?”
“哎……别!”
江姜来不及阻止,宁珩仰头,利落地喝下。
三杯酒喝完,宁珩才拿起秦北倒水,火急火燎地喝着,他动作太急,来不及吞咽水顺着嘴角流出,打湿领口。
“你这孩子,”老邹无奈地叹口气,“好,现在好好吃饭。过去事就别提,们只看今后。”
“对,以后别这样,有什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用这激烈方式?”尤帆叫服务员来碗粥,“之前也没吃东西,赶紧吃点,别伤胃。”
,他又倒杯,颤声说:“这第二杯,希望大家能给个机会,再信任次。会向你们证明,哪怕崇拜冉芃,也不会因此耽误比赛,请你们信。”
第二杯下肚,宁珩被这强烈辣味呛到,食道痉挛,疯狂地咳嗽着,脸颊涨得通红,肉眼可见迅速从脖子蔓下去。很快,指尖都涌上绯红,胃部都火辣辣,像燃起团火。
江姜站起来为他拍背,赵焱赶紧倒杯水,秦北手忙脚乱地递过纸巾。
老邹有些心疼地说:“好,下午们看到你态度,不要再为难自己。们早就相信你。”
“是啊,你别这样。”尤帆蹙眉,见他咳得那样难受,疼惜地说,“们不怪你,别喝。才多大就喝酒?”
赵焱专心干饭,羊肉裹足麻酱,吃得热火朝天,“没有,北哥,你闻错吧。”
老邹正喝着白酒,咂咂嘴,摇头,“没有。”
秦北看向身旁两个空位,又感知下,空气里那点儿微弱气息已经被热腾腾羊肉味掩盖,消失得干干得干干净净。
他只得放下疑惑,专心投入干饭大业之中。
宁珩进洗手间迅速把门锁上,撕下脖子上打湿阻隔贴,打开水龙头冲
好几大杯水缓解酒精辛辣,宁珩缓和下来,听话地喝着粥。
湿润头发凌乱地落在额间,宁珩眼睛通红,脸也是红,虽然他没表露,却已然透着种醉酒样子。
他刚喝几口突然顿住,站起来依旧是冷冷模样,“去下洗手间。”
“怎?想吐吗?”赵焱问,“要不要帮买点解酒药?”
宁珩言不发,匆匆离去。
宁珩没喝水,接过纸巾擦擦嘴,由于咳嗽,眼里积起泪花,纤长卷曲睫毛忽闪忽闪,流露出强装镇定,是谁看都于心不忍。
他们知道宁珩脸皮薄,如果放在平时绝对不允许自己有这种狼狈样子。
乔予扬紧抿着唇,不错眼地看着宁珩,没有动,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出言阻止。
宁珩呼吸伴随着灼辣痛,身体却已经热起来,脑袋开始有眩晕感。
他又给自己倒杯,举着杯子手在轻微发抖,酒水顺着杯沿流出,“这第三杯,算是给自己惩罚,惩罚比赛不认真,拖大家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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