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乔予扬提议回去,秦北缠着不许人走,非得继续,拿着麦克风吼得耳朵差点儿失聪。
其他人没辙,只好陪着醉鬼喝高兴,五个男人坐在地板上玩儿起骰子。
宁珩第次玩儿,喝酒脑袋晕晕,掌握不清喊数窍门儿,轮到他张口乱喊。五个人,19个三、25个,完全没过大脑,秦北乐成傻逼似,揪准人不放,开个准儿。
最后把宁珩喝
宁珩酒量还行,除白酒是碰就倒,其他酒还是能好几瓶。
吃饭时候喝五瓶清酒,这会儿在KTV又四瓶啤酒下肚,昏暗灯光以及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烟味,让他有些犯恶心,酒劲儿上来,靠在沙发上懒懒地不想动弹。
话筒在江姜手里,他唱首宁珩没听过日语歌,嗓音干净温柔,比秦北那个公鸭嗓好听不知道多少倍。
“头晕?”乔予扬坐过来,手里拿着未喝完酒,音色被酒精润过,在这嘈杂环境里磁性又低沉。
“嗯。”宁珩身子倒,脑袋枕在他大腿上,把长腿交叠着,“刚才秦北唱得头疼。”
宁珩感觉自己心脏被小锤子敲,没有疼痛,有些许冲击波痕。
秦北指着宁珩杯子嚷嚷,“你小子用茶来敬酒?好意思吗?”
“说对,”宁珩又站起来去拿酒,不屑地看眼秦北,“会儿你可别叫停。”
“操,老子驰骋酒场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喝奶呢!会怕你?”
这次宁珩借着拿酒动作,俯在乔予扬耳边轻飘飘地说句:“要喝。”
ely这个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坐立不安。
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坐哪儿,慌忙地从乔予扬腿上下来,坐在椅子上。
江姜有些坏心眼儿地说,“没事儿,不用在意,们不介意。”
“……”
经过上次Tina接吻那事儿宁珩才看清江姜,平时温柔体贴,随着关系越来越熟,心思也坏起来,就爱看臊他。
“老子听到啊!”秦北坐在地上歪歪扭扭,打个酒嗝儿,“能不能有点品?别背着人说坏话?”
“当着你面说,有意见?”宁珩朝他竖个中指。
秦北把酒瓶往地上杵,“老子不能有意见?有本事……起来拼酒。”
宁珩嗤笑声,“话都说不清,你还能和谁拼?”
秦北和宁珩样,都是不服输性子,别人说不行他更要卯足劲儿行。
乔予扬握着酒瓶不放,“醉怎办?”
宁珩很有深意地看他眼,小声嘟囔,“你不醉不就行?”
乔予扬莞尔,松手。
这群人酒量很大,在日料店吃到关门打烊,还觉得没够,又转战KTV继续。
老邹和尤帆和他们自然比不,吃饭就回酒店,任由他们玩儿个痛快。
“用得着,”乔予扬坦然自若,“反正以后卡也是归你管。”
宁珩强装镇定,战术性喝水。
“那会儿就给他们回话。”尤帆端起酒杯,“来,大家走个,昨天乔予扬和宁珩都缺席,今天咱们好好庆祝下光亚杯夺冠。”
宁珩愣愣,看向乔予扬,压低声音问,“你昨天没去?”
“你觉得会把你扔在酒店个昏睡,出去喝酒?”乔予扬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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