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扬感慨宁珩脑子转得太快,隔这久都能联系起来,不知道该夸他聪明呢,还是过于敏锐。
“今天必须告诉。”宁珩目光紧迫,灵透眸子里闪着求知火苗。
乔予扬揉搓着宁珩头顶翘起来缕头发,漫不经心地回答:“当初还没有回去求爸时候,方昭来闹过几次,折腾得姚总都没办法好好养身体。”
“嗯,然后呢?”
“他那时候收购姚总公司,笃定YE没办法翻盘,见直照顾姚总,来闹几次,明嘲暗讽刺说跟着他不会有出路。”
宁珩没听清,“什?”
“没什。”乔予扬低声问:“你有受伤吗?”
“没有,”宁珩挺起胸膛,傲然道,“以前在家很注重锻炼……不过来战队后反倒没什锻炼。”
说到这,他有些懊恼,“操,都顾着去训练。”
乔予扬勾勾唇,眼中冰冷融化些许,“没事,在床上也算运动。”
如果KIK以后再玩儿阴,咱们可以把这音频公开,再……”
“王辉给你下药?他想迷/*/你?”乔予扬黑眸紧盯着他,下颌线紧绷着,“什时候事?”
“……”宁珩磕巴下,“嗯……解约前事。”
乔予扬音色又冷又沉,周围温度急速下降,随着情绪起伏,alpha信息素,bao涨,尽管已经竭力抑制,和混合着盛怒信息素还是泄出来,犹如锋利刀片,如有实质在虚空之中分割着碎片。
宁珩腺体胀痛,嘴唇褪去血色,有些难受地看着他。
宁珩眉头微蹙,有种不好预感。
果然———
“所以气之下和他定个三年之约,”乔予扬说,“如果三年内没有获得世界冠军,就免签约费去KIK帮他打到退役。”
“这给你说正经,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黄腔?!”宁珩气得想扇他,“有正事问你。”
乔予扬把玩着他手,捏着omega软软掌心,手指细长,指尖圆圆,指甲剪得很干净,“你说。”
“韩牧说,加入KIK之后未必不能和你做队友,是什意思?”宁珩盯着乔予扬,“还有,在国内单排预选赛结束那晚,你和冉芃吵架,他说三年之期是什意思?”
那晚被乔予扬母亲事情打岔忘问,后面又被他表白,完全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直到韩牧说出这句带有暗示性话才让他想起来———那晚乔予扬留个疑问没有解释。
乔予扬深吸几口气,把人抱在怀里,安慰道:“抱歉,没控制住。”
“没……没事。”宁珩拍拍他背,解释道:“他没得手,逃跑。”
“不在意这个。”乔予扬摸着宁珩蓬松细软头发,“把过程告诉。”
宁珩调动出信息素安抚alpha锋利、拒人之外气压,囫囵地说着:“也……没什,那时候正好碰上发情期,不过还好,平时有锻炼,还把王辉给打伤呢。你没听韩牧说他住周院?活该。”
“那还真是便宜他。”乔予扬眼里闪过丝狠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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