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扬看着窗外
路倒退
景象，脑子里浮现出首次见姚青昀时，他意气风发样子，如今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不免唏嘘。
“这些年他其实过得并不好。”乔予扬手搭在宁珩肩上，二人指尖交缠着，“虽然乔氏出资帮助
他，可明里暗里，方昭对他骚扰不少。”
“
看得出来，姚总心里是有他，虽然不清楚那是不是爱或是喜欢，但肯定不是单纯厌恶。”宁珩昏昏欲睡，在乔予扬怀里找个舒服姿势，声音渐渐变小，字眼模糊，成小声地嘀咕，“所以由着他们去吧，反正旁人也插不手，只要战队不再受到波及……就好……”
乔予扬按按眉心，夜未眠，他头有些疼，“知道。”
曾经刚建立YE那会儿，姚青昀和他闲聊时候提到过自己有个从小起长大弟弟，和他样在商场打拼，虽然有竞争关系，但是势均力敌，互相追赶，谁也不服输。
如果没有，他开口去问岂不是和个病人抢东西吃，太掉价。
乔予扬反问：“是那种让男朋友饿着人吗？”
当着姚青昀面，宁珩不想和他打情骂俏，捧着碗吸溜地喝着，把羞愤化为食欲，个劲儿地把南瓜饼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像个藏食松鼠。
乔予扬无奈，“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吃得太香，激起姚青昀食欲，也跟着吃点东西。
笑，宠溺地揉揉宁珩粉毛，他发量多又蓬松，揉得乱乱像个小狮子。
宁珩转眼瞪他。
“您还是吃点儿东西吧，”乔予扬把饭盒打开，煮得软烂海鲜粥香味扑鼻，“吃才有力气。”
许是香味太浓郁，宁珩看两眼，下秒肚子：“咕噜咕噜——”
乔予扬动作顿，姚青昀抬眼看向他。
———那时候提起方昭，姚青昀眼里有光。
KIK没有再来骚扰过，乔氏也停止对方昭公司攻击。DAR和KIK两大战队，因为各自老板原因终于偃旗息鼓，在外界看不到地方维持着暂时平静。
·
春节日子越来越近，他们只有三天假
谁都没有提昨晚事，那个成为姚青昀惨痛起源男人，成禁忌又抵触话题。
乔予扬和宁珩插科打诨地逗着姚青昀欢笑，努力保护着他最后自尊，维持着如玻璃样脆弱表象。
他们等着姚青昀输完液，荷尔蒙稳定之后，亲力亲为地把人送回家才回基地。
路上气氛有些凝重，司机时不时看眼后视镜，以防小情侣吵架把他车给掀。
“姚总真是坚强，这
多年也没过回家，直个人走到现在。”宁珩头晕得不行，枕在乔予扬腿上，闭着眼说。
“……”宁珩脸下就红，头次和老板接触里子面子都丢光，恨不得当场撞墙，“……没想让它叫，它自己……”
姚青昀笑出声，苍白脸上有红润气色，真挚地说，“难怪予扬喜欢你，你真可爱。”
要是别人这样说，宁珩早就冷着脸开骂，但他实在对姚青昀冷不起来、也气不起来，只能懊恼肚子不争气。
“买你爱吃南瓜饼和小米粥，”乔予扬忍着笑，把食盒拿出来放好，“饿也不说。”
宁珩红着脸冷声道：“谁知道有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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