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半天没就出个所以然,他好像也没什可威胁乔予扬。
乔予扬失笑,捧着他苍白脸,指腹轻蹭着脸颊,目光描过宁珩精致五官,珍视地说:“不会。”
“……”宁珩凶狠眼神软下来,抿抿唇,嘴角微扬,想到什,怔怔地说,“才19岁。”
乔予扬失笑,手里把玩着宁珩发丝,“所以呢?”
宁珩倒在乔予扬怀里,猫咪有些,bao躁拱来拱去,半真半假地说:“想到才19岁就好亏!”
“不知道啊,”宁珩鼻音浓重,嗓子还是哑,声音听上去可怜巴巴,“怎知道发/情期提前,上次感冒也是腺体酸疼,不知道嘛。”
“生气不是因为这个。”乔予扬说,“你什时候能听话?别这犟。”
宁珩把脸埋在他颈间蹭蹭,沉闷地说:“哦,那以后……尽量听你话。”
“是必须听。”乔予扬目光落在他后颈处牙印上,指腹轻抚过结痂血痕,“还疼吗?”
标记是时候带着惩罚情绪,他是下狠心地去咬,牙印很深,成结时候也抵着人往更深处弄,总之就是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气味。
有输液手扯扯乔予扬衣角,糯糯地喊声:“队长……”
“现在知道喊队长?”乔予扬收回手,冷冷地说,“之前让你老实养病怎不听?”
宁珩没说话,用那双湿漉漉眼睛望着他。
“……”乔予扬叹口气,撇开目光,“饿没?”
“饿。”
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19岁就被alpha标记、套上生禁锢。
父母不幸婚姻在他心里留下阴影,他曾经不相信爱情、更恨性别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所有人都觉得omega只能依附alpha。beta之间感情也因为没有标记而变得随心所欲,分分合合甚至没有AO来慎重,至少他们之间还有标记羁绊。
他曾经想过,如果生都遇不到那个有缘人,单身辈子也未尝不可,他不想走父母老路,为合适重蹈覆辙。
不过幸好,老天爷眷顾他次,没有
宁珩点头,刚被标记后omega对alpha特别依赖,必须抱着人才有安全感,“疼,很疼。”
乔予扬低头吻上那枚血印,嘴唇轻轻磨蹭着腺体那块软肉,“该轻点,可不重点你以后还要犯。这次记住教训?”
“嗯。”宁珩被alpha气息包裹着,整个人舒服得不行,疲惫感都减轻,想到这三天厮混,懒懒地说,“现在彻底是你人,对吧?”
“嗯,是omega。”乔予扬亲亲他耳廓,唇瓣蹭过右耳耳钉。
宁珩抬起头,自以为很大力,其实松松地拽着乔予扬衣领,瞪着他威胁道:“你以后要是敢对不好,就……”
乔予扬把买粥拿出来,掀开盖子,将勺放在碗里递给他。
宁珩没接,垂着眸,小脸耷拉着,闷闷、不乐意模样。
“……”乔予扬在床边坐下来,舀勺送到他嘴边,“张嘴。”
宁珩抬眼看着他,委屈地吸吸鼻子,啊呜大口用力地嚼着,眼眶越来越润。
“……”乔予扬把碗放下,将人抱在怀里,拍着他背,无奈地喟叹:“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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