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邹沉思道:“omega体力不好,恢复能力也弱,昨天打整整天,今天接着打确实有些勉强。要不后面……”
“不行!”宁珩猜到老邹想说什,立马打断他,竖眉瞪眼,站起来说:“后半场才是最为关键时候,怎能不上?!”
“可是你手腕,能保证后面不会失误吗?”赵焱问。
宁珩双手握拳,笃定地说
上午半场结束,DAR总分排名第暂居冠军位置,第二名GYU把积分咬得很近,只比他们低几十分。
老邹把他们叫去休息室,中途休息小时用餐时间,他就占用半个小时,直在说下半场打法,和些战术运用。
宁珩坐在沙发上,缓缓转动着手腕,缓解酸疼感,他头发已经被汗水润湿,精神强烈紧绷,打游戏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停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些吃力。
他看眼正在喝水乔予扬,正专注地听着老邹话,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从兜里偷偷拿出来张膏药,脸上本正经地听着教练后面战术计划,不动声色地撕开药膏,贴在酸疼肌肉上。
无奈药膏中药气味太大,刚打开,浓重味道就飘出来,屋里所有人都朝他这边看过来。
点必经之路上等到DAR,游戏有时间限制,只好放弃。
两个队伍再次遇上是在最后决赛圈时,DAR有两把大狙,按理说是不畏惧GYU,但GYU知道他们狙玩儿得很好,直接放弃掉远程进攻,而是扔五六个雷掩盖脚步声,直接上来拼近战。
乔予扬料到他们战术,在他们扔到个雷时候,就飞速地买几个烟雾弹,大概估算下他们过来时机,把烟雾弹扔在原地,让队友迅速分散开。
GYU只是冲上来三个,五排比赛成员是上百个,选手们在激烈对战中,不会刻意地去记每个战队淘汰人数、推算存活人数。
而GYU把位置隐藏得很好,并未露头,bao露身影,所以当他们冲上来三个是,DAR理所应当地以为他们只有三人。
宁珩:“……”
“你手怎?”江姜问,“是受伤吗?”
“不是,”宁珩解释道,“只是有点酸疼。”
乔予扬蹙眉,走过拉起宁珩手,将他贴皱巴巴膏药贴重新得平整,“后面能打吗?”
宁珩飞快地看眼队友们关切眼神,指尖悄悄地蹭蹭乔予扬掌心,“当然问题,你别瞎担心,没事。”
阵激烈枪响之后,DAR刚解决掉GYU,系统提示游戏技术,第局被GYU拿下光源,总比分排名第。
“操,他们时候还藏个人啊?”秦北骂骂咧咧,“都没看到。”
乔予扬眸色浓重,脑中对GYU印象迅速打破,根据他们本局表现重新制定新战术。
后面几局,DAR将“忽猛忽苟”发挥到极致,所有人以为他们要继续发挥猛烈进攻、去抢物资点时,他们又消弭下来,开始进行不要脸战术,全程苟人,永远隐匿于黑暗中,对手点人影都看不到。
而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防备路上放黑枪DAR时,他们又突然地猛烈起来,前期抢抢、杀人,把雷厉风行、见人就杀打法贯彻到底,猛烈进攻让其他战队完全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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