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喝上口水,嗓子舒服些头还是疼,疼得太阳穴好像要裂开似,明显是宿醉反应和感冒引起。
容浅家里是备有头痛药,他有些受不也顾不上是空腹就想找出颗来吃,从厨房回到客厅时才发现沙发上有件他没见过衣服。
他第反应是韩广智落在这,但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又不像韩广智衣服,在他记忆里他没有件衣服是这样。
容浅拧着眉翻开外套,从衣服上闻到点香水味道,很淡,但是有点熟悉。
容浅捧着衣服,犹豫下后还是把脸埋进去仔细闻闻,闻半天还是只觉得熟悉没想起来在哪闻到过。
韩广智坚持不麻烦严律清,架起容浅就往外走。
上车前严律清把个袋子给他,“他有点感冒,这些感冒药要等他酒醒才能吃。”
“知道,先替他谢谢你。”
“路上小心……他可能会趁你不注意躲起来,你得多看着点。”
韩广智反手关上车门,“他喝醉就跟孩子似,特别难伺候。”
沈芃芃见严律清表情无奈,好像拿容浅点办法都没有,她站在旁看得想笑又不敢笑,只能虚掩着嘴,问:“他现在还记得自己是谁,们是谁吗?”
“恐怕是不记得。”
沈芃芃忍俊不禁地起身,“去叫广智出来。”
几分钟后,韩广智跟着沈芃芃走进客厅,眼就看到严律清捧着杯子哄容浅喝水幕,他头顶飞过串问号,疑惑地问沈芃芃,“他们俩在干嘛?”
“这个就先别管,小浅浅醉得自己叫什都不知道。”
他正垂眼看着衣服发愣,放在茶几上手机忽然响,来电显示是严律清。
容浅怔怔地看着电话,犹豫下划开接起,听着对方充满关切嗓音温柔。
“阿浅,好点吗?”
严律清不太放心地看车窗眼,并不能看见车里人,“要不还是跟着起去吧。”
“没事没事,对付他有经验,他要是酒醒知道自己给你添那多麻烦,保不准会躲着不好意思见你。”
这句话下就让严律清歇心思,因为他觉得这很有可能。
容浅酒量般,他是直就不怎会喝酒,从和严律清通完电话开始他就彻底断片,之后发生什他点也想不起来,醒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房间里,床头柜上还有个药店袋子。
他脑袋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找水喝,进厨房倒水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腕也受伤,使不上力。
韩广智便朝容浅走去,“阿浅,怎样?你能自己走吗?”
坐在沙发上容浅淡淡地瞥他眼,没有说话。
韩广智知道他喝醉酒什样,没有在意,扶起容浅把他手臂架在自己肩上,“送他回去。”
“跟你们起。”严律清见状跟着起身扶下容浅。
“没事,送他回去就好,林信他们刚才还在问你去哪,你快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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