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也没有闭上眼睛,就这直直地对视,好像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下。
两瓣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即将贴上之际!
厕所外突然传来哄然大笑声。
这把容浅狠狠
容浅站在他身边也挤点洗手液仔细清洗手指包括每个指甲缝,等他洗完烘干手,旁站着严律清却没有要走意思。
容浅脸不解,“不走吗?”
“有件事在犹豫要不要做。”严律清看着他,似乎真很为难,“特别想,但怕你不高兴。”
容浅听得头雾水,“什?”
“……想……”严律清微拧着眉,不难看出他现在很紧张,“能不能……”
严律清笑着和他对视,手没有松开打算,装傻似,“怎?”
容浅稍稍动下手腕,严律清就松手。
他松得这样干脆反倒让容浅心里空,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觉得失落,严律清手又伸过来,这次是牵起他。
“走吧,陪你走走,清醒下。”
容浅愣愣地被他牵着走出影厅,走出电影院。
情况是不是他想那样。
严律清设身处地想,假如是自己遇到这个情况,那他会怎样?
比如他看见容浅跟另个人逛街买首饰,以为他们在起。
那就意味着,那双漂亮桃花眼从此会专注地看着另外个人,他眼中再没有他半分身影,他们会逐渐形同陌路,他再也不能关心他,也不能在意他,因为他已经属于另外个人。
严律清越往下想心越冷,到后来就跟寒冬腊月被人泼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心脏也跟针扎样,刺痛感密密麻麻连成片。
容浅疑惑又耐心地等着他往下说。
没想到严律清竟好像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之后话,他蹙眉啧声,好像在生自己气,声音低沉地道:“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推开,不会生气。”
容浅头雾水,他完全没想明白严律清这吞吞吐吐番话是什意思,忽然就见严律清身体朝他越贴越近,两人鞋尖几乎就要碰到起。
容浅微微睁大眼睛,呆滞地看着严律清越来越近脸庞,心跳又次失控,剧烈跳动让他仿佛能听见身体里血液流淌声音。
彼此温热呼吸几乎交融在块。
临走前容浅忽然道:“想上个厕所。”
“起吧。”
两人手牵手走进空无人男厕,严律清这才松开牵着他不放手,两人各自进隔间解决问题。
天荣洗手间卫生级别很高,不仅瓷砖干净透亮,角落还点檀香,闻不着丁点儿异味,若非有这排隔间门和盥洗池,仅看装潢都看不出这是个厕所。
等容浅从隔间里出来,严律清已经在洗手。
种难以形容巨大后怕让他忍不住握住容浅手腕,抓得紧紧,像怕有人跟他抢。
熟睡中容浅不知道严律清已经在跟不存在假想情敌大战三百回合,有个人形靠枕他舒舒服服地睡觉,等他好不容易睡醒刚好电影也放完。
容浅愣愣地坐在座位,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两件事。
第,他刚才是靠着严律清肩膀睡;第二,严律清现在还抓着他手。
容浅垂眼看着还握住自己手腕那只手,用眼神表达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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