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脾气就这样,天大事在他眼里都是他自己个人能搞定,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人帮忙,也从来没考虑过要去依靠什人。”
严律清垂眼看着自己鞋尖,“你也不行?”
“也不行。”韩广智说着又叹声,“他啊是从小跟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那两个老人天生寡情,养着他跟他感情
严律清默默听着,等韩广智说完才道:“他昨晚快天亮才去睡,看见他房间有电脑光,不觉得他背着半夜偷偷爬起来开电脑是为写作。”
韩广智怔下,下意识地问:“你怎知道?”
问完他就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傻。
以这两人现在关系,他们就算睡在张床上也没什好奇怪,更何况只是共度夜。
严律清顿两秒,道:“昨晚问过他,他不肯告诉,怎想都觉得你应该是知情,想知道发生什,请你告诉。”
电话未挂断,严律清便多叮嘱容浅两句,让他中午记得要去睡会儿,容浅应下。
通话结束,严律清找出韩广智电话,拨通前他特意看眼时间,猜想韩广智现在应该是方便接电话。
果真,他这边刚拨通,那头韩广智接起。
“喂,阿律吗?”
“嗯。”严律清转身找个更方便说话角落,“广智,你知道阿浅最近在忙什吗?”
间可以去找容浅吃饭,他只好给容浅打个电话。
容浅接起时声音有些沙哑,严律清知道这和他熬夜没睡有关系,有些心疼但没有多问,只道:“阿浅,让助理把午饭送到你家。”
容浅闻声顿,声音听着有些闷,“还是不要麻烦别人,会儿叫个外卖就好。”
“不会麻烦,他开车过去,要不多久就能到。”
容浅低低嗯声没再说话。
韩广智头疼得想揪头发,以他作为容浅朋友立场来说,他自然希望有人可以帮容浅分担些,帮帮他。可同样以他作为容浅朋友立场,他也大概能猜到为什容浅选择要瞒住严律清,也想尊重容浅自己意愿。
“阿律……”韩广智忍不住深深叹气,“你可能不知道,容浅是个特别要强人,特别要强。”最后四个字还要重音强调。
严律清嗯声等着韩广智往下说。
但韩广智斟酌半天,越发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人事情,他实在不应该掺和进去。
沉默半晌,他才憋出些觉得自己能说话。
韩广智闻言瞬间警惕起来,开始装傻,“阿浅?他最近过得很忙吗?”
严律清无声地笑下,“他让你别告诉?”
“没有事。”
严律清没信他话,“严不严重?和什有关?”
“真没发生什,阿律你别多想,阿浅写作忙起来是常有事情……”
时间,严律清满脑子都是凌晨时候落在卧室地板上电脑光,虽然他没能亲眼看见容浅坐在片漆黑里对着电脑忙碌样子,但是他能想象出来。
他很想再问问容浅,问问有没有自己能帮得上忙地方,但他不用想也知道容浅只会说没有。
要是他愿意说,昨天他问时候他就会直接说出来。
不过容浅不愿意说,应该也不代表别人也不愿意?
严律清下就想起个绝对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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