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场除容浅外,其他人都是自己背着包或者拉行李箱过来,没有人送机。
容浅听见也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带东西有点多。”
见容浅身边真是个容量不小行李箱,年长都在笑他这是旅游去。
严律清在机场陪容浅直到他准备登机,眼看着容浅过登机口看不见人,才依依不舍离开。
三个多小时飞行,容浅落地宁州机场第件事就是给严律清报平安,只是没来得及等到回复就匆匆忙忙地跟着作协前辈坐上去酒店大巴车。
容浅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
“没关系。”严律清自己给他挑,“帮你选,衬西装会更好看。”
容浅当即放下手里东西去阻止他,“太贵重,万被弄丢怎办?”
“不贵,不管是腕表还是袖扣,买回来就是要戴,既然你有场合能用到,那为什不戴着?”
严律清打定主意要容浅把这些块带去,还找出天鹅绒盒子给他装好,容浅趁他不注意把装着腕表和袖扣盒子拿出来,被他发现又很快拿回去。
,回头就看见严律清正把床上两人枕头调换过来,还认真地建议,“你把你枕头留下来给,把枕头给你带去宁州。”
容浅疑惑不解地望着他,“酒店房间有枕头,不需要特意从家里带个过去。”
“你需要。”严律清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枕头往容浅放在地上行李箱塞,“有日本出差经验在前,晚上睡觉时闻不到你味道心情真很奇怪,你不会想试试,所以听话,把枕头带过去。”
容浅视线转瞄向摆在床头柜上相框,“能不能把这个起带去?”
严律清顺着他视线看到,点头答应,“可以。”
他来这儿毕竟是工作,并不是真来旅行,所以从他到达宁州那刻起,时间就像别人按快进键,他被“推”着去完成很多工作,手机都没有什时间能摸下。
好不容易借着午饭时间躲进卫生间里想给严律清打个电话,没想到有人比他速度还要快,时间点还卡得刚刚好。
容浅看着来电显示名字,心里叹声接起,听着电话里人兴奋声音。
“哥,你来宁州怎不告诉?还是刚刚看见你微博转发才知道。”
到容浅出发去机场时候,他行李箱因为严律清坚持而多几样非他本愿被装进去东西。
源城作协这次参加交流论坛会大概有二三十人,统在机场集合再块登机。
航班登机时间是晚上九点左右,严律清担心晚提前个小时把容浅送进机场,又陪着他进大厅找作协人签到集合。
作协里有很多人都认识容浅,还有人看见他有人送机便笑着打趣他。
“小容这是哥哥来送?”
容浅顿时开心地把相框用件衣服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在行李箱里。
他刚妥帖收好行李里最重要东西,忽然就见严律清打开他们共同衣柜,从角落里提出装着腕表黑色手提箱。
手提箱里装着八个不同品牌和表盘腕表,都是严律清平时上班时候换着戴。
容浅还没来得及问句,就见他又拿出装着宝石袖扣手提箱。
“你挑几样带走,论坛晚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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