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毫不畏惧地与他直视,无视他额头上即将爆出青筋,语调冷漠,“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三个选择。第,把腕表原样交回来;第二,赔偿严律清两百八十五万零两千五百元,分都不能少;第三,倾家荡产把容皓告上法庭,他去坐牢,你们砸锅卖铁帮他还。”
容浅话音刚落,容盛添瞬间,bao起,满脸狠戾地扬起粗厚手掌要扇容浅耳光。
他速度很快,手臂几乎是毫不留余力地扇出去,用种像要把容浅活活打死力度,手腕都在空气里刮出凌厉掌风。
但严律清速度
容浅摇头,“现在问你要,你说你借走腕表,现在要你把腕表还回来。”
容皓气极,跟宋心玲求助,“妈!”
宋心玲护幺子心切,单薄身体往容皓身前挡,把人护在自己身后。
“你弟弟已经说,腕表被人偷走,你想要腕表就去找偷人要回来。”
容浅目光直直地与宋心玲对视几秒,扭头朝严律清伸手,“阿律,你把你买腕表订单记录和银行消费记录给。”
看到戴百达翡丽那两天没少跟搭话,还总看腕表!所以肯定是他偷!”
“好好宝宝不生气。”宋心玲心疼地拉着容皓手,“是他偷咱报警,把表找回来,肯定能找回来。”
容浅冷眼旁观他们母子,冷冷地道:“那块表不是,也没有借给容皓,腕表收在行李箱里,是容皓趁不在偷走。”
他突然出声让酒店走廊三人不由而同地扭头看向他,尤其是容皓,他似乎没想到容浅会突然发难,脸上阵青阵白后,他委屈地低下头,“什偷不偷,哥你说好难听,是你弟弟,你腕表借去戴两天怎?”
宋心玲也很不赞同地看着容浅,“就是,偷多难听?你怎能这说你弟弟?”
严律清点头,走回酒店房间去取。
站在走廊上容家三人瞬间不安起来,宋心玲和容盛添夫妻俩对视眼,都看见对方眼底惊惶,直觉今天这事怕是收不场,因为容浅态度摆明要追究到底。
没过多久,严律清拿来两张东西递给容浅。
容浅接过,反手递出去,“容皓‘借’走那块腕表确实就像他刚才说,是百达翡丽,超级复杂功能时计系列6104R-001,这有两张购买记录,是去年10月严律清花两百八十五万零两千五百买,不相信你们可以自己看,也可以去百达翡丽官网查。”
容盛添脸铁青地瞪着他,没去接他手里东西,“什意思?”
容盛添也不满地看着他,“兄弟俩之间互相借点东西用怎可以说是偷?”
容浅气极反笑。
这是严律清第次在他脸上看见这清楚笑容,只是这笑无关喜乐,而是种讥讽笑。
“好,既然你们都说是借,那有借有还,腕表呢?”容浅朝他们伸出只手,眼神冰冷地扫过面前三人,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既不是他父母也不是他弟弟,而是蛮不讲理陌生人。
容皓被他冰冷态度刺得心口火烧火燎,觉得眼前容浅简直是陌生至极,好像点也没拿他当亲弟弟,“刚才不是都说吗?!王尧奇偷走!腕表不在这你问干什你去问王尧奇啊!腕表在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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