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说这话时他神色非常严肃,这让韩广智心里隐约划过点异样,被他影响得也忍不住放下筷子,“你说。”
“老实说,之前对和阿律这段感情没有什信心,总觉得总有天和他是要分开,他不可能永远待在身边。”
韩广智点头,“然后呢?”
“那时候想到就算最后和他感情淡,们分手好像也不是什特别难以接受事情,因为也算是有定心理准备,接受他很可能会选择结婚生子。”
“二百八十五万零两千五百元。”
“……他赔得起吗?”
容浅摇摇头,“赔不起也要赔,父母也知道这件事,也知道和阿律关系,现在和家里是决裂状态。”
韩广智闻言缓缓放下筷子。
在服务员送菜上桌期间,两人都保持住种诡异沉默。
容浅看着他那只伸出来要东西手心,不解地扬眉。
“礼物呢?你不是去宁州?”
容浅沉默几秒,伸出食指敲下桌面,“这餐请。”
“你少来!”韩广智不上当,“这餐本来就该是你请,不要混为谈。”
容浅垂眼沉思片刻,“在宁州发生点事。”
好,跟他可是清清白白友情,别什都没有,只有你,也只喜欢过你,只爱你。”
严律清直白爱语让容浅心底那些隐秘不爽消散很多,但要他完全不介意是根本不可能,真要他完全不介意这件事只有个办法,就是他和严律清合影比谢似荥多得多。
容浅眼神安静地凝视严律清,“相信你看待他只是朋友。”
至于他相不相信谢似荥看待严律清也只是朋友就另说。
但这句话容浅并没有说出来。
半晌,韩广智才道:“也好,直没敢说,你家人对你根本就不像对儿子,真不来往也好,这对你来说肯定不算是坏事。”
容浅对此并未说什,只道:“需要找个律师处理这件事,你有能推荐给人吗?”
“有,现在把他名片推给你。”
发送给容浅律师微信名片,韩广智收起手机拿起筷子,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和阿律还顺利吧?”
“这是今天要找你第二件事。”
“什事?你不是去工作吗?”韩广智用筷子夹起粒花生米正要往嘴里放,就听见容浅说。
“容皓偷走阿律借给腕表,那块腕表还弄丢,要求容皓赔偿。”
韩广智都到嘴边花生米‘哒’声掉在桌上,眼神充满震惊地看向容浅,“那你和阿律?”
“阿律不怪,他甚至提出可以不要容皓赔,但定要容皓赔。”
“赔多少?”
次日。
本该享受周末好好休息严律清因为公司临时有事出门,中午容浅便和多日不见韩广智起吃个饭。
刚见面韩广智就连声抱怨,“真觉得你很有问题啊容浅,知道谈恋爱很好,但你也不能谈个恋爱就把忘记啊!你跟阿律[宁静宇宙]聚会也不去,天到晚在家到底干嘛呢?二人世界就这好吗?”
容浅等他说完才把点菜平板递给他,“没有忘记你。”
“你最好是没有忘记。”韩广智不爽地疯狂点菜,点完平板递回给服务员,然后朝容浅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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