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不听,手心贴在他后脖颈稍用力就把容浅脑袋往下按些许,张嘴含/住他嘴唇,勾着里面软舌吸/吮。
容浅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什生命力非常旺盛植物藤蔓给缠住,他除呼吸和回应,别什都做不,更别说是逃开。
严律清很少这强势,或者说他只在和容浅接吻时候会变得强势,而在这种时候之外,他本人都像束透过窗户落在木质地板上阳光样温暖,温柔。
容浅也没好意思告诉他,这种反差感他也觉得很喜欢。
情人间缠绵湿/黏深吻往往很容易模糊掉个人思想,甚至是意识。
“你要去哪?”
容浅挣挣没挣动,忍不住红着耳朵,“你放开。”
严律清手臂个用力,把悬在自己身上不肯贴住自己容浅往下按,两人身体又结结实实地贴在起。
“刚才你是觉得舒服吗?”
严律清话就问在容浅耳边,带点磁性低沉嗓音好像忽然间有生命般‘嗖’地钻进他耳朵里。
“那也补给你。”
看着近在眼前喉结,容浅伸出食指轻轻抚摸,摸会儿又觉得不满足,忽然把脸埋过去,亲个带响。
严律清环着他腰手个使劲,抱着人往后躺,让容浅趴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两人很敏感地方都不得不贴在起。
都是男人,这样多少是会觉得不自在,容浅手臂撑在严律清胸膛上,在不压到他情况下悄悄挪下腿。
关掉电脑。
“好,忙完。”
严律清手臂环住他腰,个转身带着人往床上躺,手指温柔地抚摸容浅脸庞,“今天和广智见面聊些什?”
“没聊什,从宁州回来忘给他买礼物。”
“他生气吗?”
容浅被严律清湿软唇舌缠得眸底湿漉漉,好像只要眨下眼睛就能凝出滴泪来。
他浑身发软地任由严律清摆弄,两人敏感地方紧紧贴在起,只要有个人稍稍动下都会发生轻微摩擦。
这种发生在最敏感处摩擦让人脊背似有细小电流窜过般,小腹也像有团火在燃烧,惹得容浅喉咙不住发出低低呻/吟,整间卧室几乎充斥他呼吸,连温度都好像升高。
容浅被严律清抚摸得迷迷糊糊之际,脑海里突然响起白天时韩广智跟他说过话,‘男人是靠
容浅耳廓通红片,面上瞧着还算是镇定,“……不是。”
“那你怎发出好像是舒服声音?”
“你听错。”
“那可以再试次吗?”
容浅实在臊得慌,“不可以。”
没想到他动时候严律清也刚好动。
两人那处重重擦下,种极其陌生感觉让容浅瞬间软腿。
更丢脸是,他居然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声!
虽然只有轻轻“嗯~”声,但两人都听见。
在和严律清对视那秒,容浅下意识地爬起身就要跑,但严律清牢牢圈住他,说话声音都带着止不住笑意。
“点点,答应以后补给他。”
“那呢?”
容浅脸疑惑。
“你不也没给买吗?虽然说们是起回来。”
容浅想想好像也是这回事,严律清出差去日本时候可是给他买不少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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