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衣服很宽松,衣摆往上拉整片胸膛和小腹就能露出来。
严律清眸底幽深地把衣摆角送到容浅唇边,要他自己咬着。
大手掌心抚上手感极细腻皮肤,这瞬严律清仿佛听见他魂魄在喟叹。
容浅又落在蛛网般情/潮中,被严律清抱上办公桌。
这宽敞得比单人床还大办公桌除木板硌人也没什缺点,容浅坐在上面就是有些不安会有人突然进来。
他并不是在这方面需求旺盛人,在遇到容浅之前他都算清心寡欲,甚至和他在起之后,出于尊重和不想吓到容浅,他直克制有礼,不让自己做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容浅举动。
仅有次算“出格”还是两人住在起后他曾把容浅抵在墙上。
他自制力向不错。
但在那天撞破容浅偷看成人片后,明显有什东西在悄无声息地发生改变。
他对容浅身体、气味、皮肤、温度……容浅身上所有切他都像个深渊样在需要,填不满。
容浅被他挤在门上动弹不得,又因他呼吸烫得像有温度雨,清瘦单薄胸膛重重起伏下,努力稳住呼吸。
“你想要什奖励?”
“没想好。”
严律清说完忽然松开他。
容浅都没来得及理解那点似有若无失落,下秒又让他牵着手走向办公桌,随后就像在家里样,容浅侧坐在他大腿上。
“已经锁门,就算有人进来也会敲门。”
容浅左右看看,没找到可以藏身地方,便问:“那躲哪?”
“你为什要躲?”严律清好笑地问,双手仍不老实地贴在容浅衣服里。
容浅让他捏得有些疼,抬手抓住他‘作恶’手腕,腮颊绯红,眼尾春色动人,嘴唇都被亲得像玫瑰色,与他天生清冷疏离气质形成百爪挠心对比,他道:
有时候严律清因为要上班,看不到也摸不到容浅时,从内心至深处涌出烦躁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容浅饥/渴症]
要不然他要怎解释自己这需要他?就像人需要水。
好比如现在,他美丽得如片琉璃剔透爱人就坐在他腿上,被他搂在怀里,他只要抬起脸就能吻到那片唇瓣,那为什不呢?
严律清根本没有给自己犹豫时间,想亲就深深吻住容浅,攫取那片柔软,看似温柔实则霸道在湿润且柔软口腔中细细吻过每寸黏膜。
容浅让这过深也过密吻夺走所有思想和意识,他迷迷糊糊地靠在严律清怀里,嘴唇被连亲带咬,吮/得红肿也只是微睁着雾蒙蒙眼睛,连衣服被撩开也不知道。
他总觉得严律清特别喜欢这个姿势,于是就问。
“是喜欢。”严律清手臂牢牢圈着他腰身,脑袋就贴在他肩窝里,“你在怀里让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容浅犹豫下,还是抵不过内心渴求,抬手很轻丸侠曾越亮正理地摸摸严律清后脑勺头发。
两人气息严丝合缝地交缠,晕染开不知名香气,仿佛种气息融合下诞生新香,入骨缠绵。
严律清埋首细嗅容浅身上味道,那是沐浴露还有衣服上洗衣凝香珠,不是很特别香气,但这香气在容浅身上就是能让他分外着迷,像喝杯度数不高桃花酒,入口清甜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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