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靠在玻璃上,眼神茫然地被严律清含住耳垂,他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对劲,从进房间开始就觉得热,这会儿不光是热,全身皮肤在突然间搔痒难耐。
脖子、手臂、大腿、腰侧,不管哪里皮肤都痒得容浅心慌,抓痒都抓不过来,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
严律清瞬间察觉到他异样,升腾起来情/欲/像被迎面泼来冰水浇透,浇得滴不剩。
“阿浅,你怎?”严律清惊慌失措地捧着容浅泛出病态潮红脸庞,见他在抓挠自己身体连忙拉开他衣服查看,就见原本白皙皮肤浮出大片红斑丘疹,触目惊心。
严律清眼睛都仿佛被刺疼下,也意识到他这是过敏反应。
爱吃怎呢?吃你家米?”
林信投降般赔着笑,哄着快生气沈芃芃,“能吃是福,喜欢吃就多吃点。”
他们坐这桌离自助餐台不远,起身拿食物拿喝都会很方便,而就在他们不远处,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男人丢下还剩大半食物餐盘起身,走向端着托盘穿梭在各个座位间询问需不需要浓汤服务员,给服务员指指那热闹大桌人,让他把浓汤送去那桌。
服务员只当他们是起,而且这浓汤本来也是哪桌想喝就发给哪桌,点点头就朝那桌走去,把浓汤送到每个人手边。
像这样由服务员送食物过来也不止发生过两次,沈芃芃现在在吃龙虾就是餐厅服务员送来,所以见又送来浓汤也没有人觉得意外,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个服务员并没有像之前样,说句这是什菜品,要不要来点?
尽管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但严律清迅速冷静下来,他抓着容浅双手不让他继续挠,带着人冲进卫生间找条干净毛巾过冷水拧干敷在容浅皮肤上,再带着人出去找医务室。
在去医务室路上,严律清脸色阴沉地回想容浅今天天吃过东西,从在西雅图开始,容浅吃进肚子里每样食物他都说得出名字,唯样他说不上来是什就是那碗看不到点食材浓汤。
盛在白瓷盘里浓汤熬煮得稠稠,看不出是用什食材煮,喝到嘴里也只是感觉口感香浓醇厚,舌尖留有奶香。
容浅尝口感觉还挺喜欢,就用餐包蘸着吃,多亏这盘浓汤,他晚饭吃得饱饱。
等严律清也吃饱两人提出先走步,打算到处逛逛消消食,众人也不在意,本来他们就不希望打扰到他们。
两人牵着手走到邮轮中央公园,又去看人玩高空滑索,走大圈感觉消化得差不多才回房间。
严律清散步消食时候就等着这刻,所以进门就跟换个人似,把容浅往能看到大海落地窗前按,吮/吸他还带着丝丝奶香味舌头,要跟他收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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