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只感觉他呼吸烫得像熔岩。
在去医务室路上,容浅呼吸急促着出很多汗,不光是头发被汗水打湿,连衣服也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
他在严律清怀里像渴极样无意识地舔.着嘴唇,说出口却只有严律清名字。
严律清不知道他这是怎,只能抱着人加快脚步往医务室走去。
邮轮医务室是二十四小时有医生在,严律清抱着容浅进门就把人平放在床上,把在休息室医生拉出来。
医生给容浅做检查,疑惑地看向严律清,“philtre.”
……”
韩广智和林信面面相觑眼,这个声音他们虽然都不认识,但都听到求饶声不进去看眼好像也不太好,于是两人便前后地走进去。
只见在卫生间明亮灯光下,容浅满面潮红地坐在地上,后背贴着印花瓷砖。而在卫生间角落里,个满头满脸都是血男人被严律清抓着衣领子,每个拳头都精准招呼在脸上。
男人脸已经被鲜血染得模糊不清,但严律清还是不放过他,好像真要把人打死才肯罢休般。
韩广智和林信虽然不知道发生什,可这幕冲击力之强让他们在回过神瞬间便冲上去左右抱住严律清胳膊,把严律清和那个男人拉开。
严律清怔,“philtre?!”
孤独躺在小床上容浅已经被折磨到极限,他睁着雾蒙蒙眼睛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乱抓,好像要抓住什。
“阿律,阿律……”
严律清下冲上前抓住他手,“阿浅!在这,你别怕。”
容浅抓到人,绵软无力身体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许多力气,像被逼急般,手臂圈着严律清扑上去用力吻住他嘴唇。
“阿律,你要把人打死啊?!”
严律清脸色铁青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疼得边哭边抽搐男人,他什也没有说,用力抽回自己双手转身走向容浅。
感觉有人走到自己面前,容浅茫茫然地抬起脸,额间发梢都是汗水。他没有看清楚此刻在自己面前人是谁,他只是无意识地叫着那个名字。
“阿律……”
严律清轻轻嗯声,俯身抱起地上人,离开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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