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你为什会在邮轮上睡快三天?”
“知道,阿律做太过。”
“闭嘴,不是来听你说这个!”韩广智脸你这人怎不知羞表情,指着容浅数落,“阿律心疼你不舍得说,可不能不说你,你多大能耐啊你敢跟
“那吴进……”
沈芃芃话音到这就接到严律清严厉眼,瞬间噤声,把没说出口话都咽回肚子里。
容浅不解地看着她,“你认识吴进?”
“啊不,不算是认识,就是听过这个人。”
有严律清眼神警告在前,沈芃芃哪里还敢再说?
严律清就坐在他身边,简单白衬衣和黑西裤,这身商务打扮让他不像是度假,像来买这艘船。
沈芃芃远远看见他们走过来就说句,“你们知道你们特别像什吗?”
严律清抬起脸看她,脸上墨镜和他适配度高到离谱,“像什?”
“霸总和金丝雀,影帝和他画家男友,先婚后爱,狗血情深,他逃你追,插翅难飞……”
严律清无奈摇头,“少看这些。”
上顶着鸟窝样头发对着窗外大海发呆,严律清颗心都软成水,走过去搂着他亲亲白皙面颊,“睡得好吗?肚子饿不饿?”
容浅舔舔嘴唇,声音沙哑,软绵绵,“渴。”
严律清给他找瓶矿泉水回来,拧开盖瓶口里面还插着根吸管。
容浅抿着吸管连着喝大半瓶才满足地打个饱嗝。
“喝水喝饱。”严律清笑着说句玩笑话,俯身拿走他手里矿泉水瓶还不忘往他湿润嘴唇上再啄下。
不过沈芃芃不敢当着严律清面讲,却防不住韩广智这个大喇叭趁他不在时候说给容浅听。
邮轮靠岸后大家都在准备下船,到西雅图市区,行人找家酒店,打算明早回源城。
严律清把容浅和行李安全送到酒店房间后就出去,只说有事要处理,容浅也没有多问,个人乖乖待在房间里看电视。
韩广智是在严律清离开十多分钟后才来找他,见门他就说,“你小子,芃芃说你都不记得?”
容浅疑惑地扫他眼,“要记得什?”
沈芃芃不理他,扭头对容浅说话,“小浅浅,你没事吧?”
容浅朝她递去疑惑眼。
“……你不记得?”
严律清摸摸容浅头上鸭舌帽,“他想不起来。”
容浅这觉睡醒,记忆就像喝醉酒断片样,只模糊记得床上事,而在这之前发生什他点也想不起来。
容浅挠挠鸡窝样头发,片空白大脑让他有种自己失去好几天记忆错觉,不由问:“今天几号?”
得到严律清回答他半眯着眼摸摸脚,身上舒适又干净睡衣穿着像没穿样轻盈,也让他特别想再躺回去多睡会儿。
严律清给他找身衣服,把琢磨着要不要再多睡会儿人从床上抱起来进卫生间,“再睡真成猪。”
容浅被抱上盥洗池还在闭着眼打哈欠,严律清只好帮他刷牙洗脸,连内裤都帮着换条新。
半小时后两人才出现在邮轮餐厅里,彼时容浅已经清醒些,白T恤外搭白色复古中袖衬衣,浅灰宽松休闲裤下踩着双白色帆布鞋,脑袋上还顶着米色鸭舌帽,正在埋头吃他煎蛋火腿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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